“他又是如何得知宁老将军患有心痛病。知道这件事不过几人,”宋清明来回踱步,“军中尚有*细在。”
“你们又怎知,这件事是在军中被传出去呢?”安和撑手坐上桌案,笑意盈盈,“说不定早在宁京,他们就知道。”
众人目光倏然汇集到她人身上。
“别这看,上京前就带不少哥哥人,各大将军消息情报多多少少都被搜集些,想知道宁老将军有什毛病——”她红唇轻启,“也就翻个药渣事情。”
宋清明脑袋嗡下,和秦守四目相对间,好像切都对上。那日蒋充世和金岫二人造访王府,他写帖邀请花有道,宁步青和秦守。闲谈之时,宁步青分明说到晋王人拜访他爹。
安和不说,只要盆水来,将余下粉末尽数撒入水中,很快水便成红色。宋清明猛然想起莽山谷那战下瓢泼大雨,雨水冲刷着地面上血迹,蜿蜒成汩汩小溪。
原来那血水中,不止有血。
“此物能溶于水中,赤色无味,饮下或闻久都能刺激心脏快速搏动,初时不觉,但能让人兴奋几个时辰。”安和扇闻几下,“也不算毒。”
很快,就有股淡淡香气传出来。
“是战场血腥味盖过这股味道。”宁荣猛然拳砸向柱子。“此物对寻常人无用,可是宁老将军有心痛病。”
声,有望看宋清明眼,出去寻人。
没过多久,只听见帐外铁链咣当,安和抬手掀帘进来,众人扭头看去,别多日不见,根银簪盘起满头青丝,如今她粉黛未扑,更如芙蓉出水般,在这满是糙汉军营中甚是养眼。
只是手脚上皆都锁着铁链,走起路来,哐当作响。
秦守低咳声,兵卒将领们都识趣地低下头。
“听说这秦大夫天天往郡主营帐里跑。”
原来从那时起,这枚暗棋已悄然落下。
“他们把这些粉末撒在盔甲上,雨水冲就没,带药瓶兵卒也不多,收拾战场人只会认为这是他们带伤药,们根本察觉不到。”
宋清明看向王翰,可他察觉到。
“提审莽山谷那帮俘虏!”
很快结果就出来,俘虏们当中并无携带药瓶者,虽然看到过军中有人在仗前往身上倒药粉,但却不知是何原因。
“看来都是季连天安排死士。”
“莫不是瞧上这郡主?只可惜这郡主如今也是阶下囚,逃不过个死。”
秦守咳得更大声,安和见状低笑出声。“快深秋,秦大夫可得小心着点,别感染风寒。”
秦守把药瓶递到她面前。“真得风寒就给自己扎两针,绝不传染给你。”
“那可劲好。”安和闻闻,眯起眼儿似狐狸般,透着狡黠。
“郡主可看出什来?”宋清明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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