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存云挥挥手:“去看看。”
白蔷薇大声叮嘱:“定要小心,你没穿鞋!注意安全!”
“知道,这边很干净。”阮存云应声就往那块疑似木板地方走过去,脚踝上红绳碎碎地响。
待他走近,才发现这压根不是什景区木牌,而是个木制画架,旁边摆着矮凳、颜料、蘸着颜料笔、画板,不见人影。
左右无人,阮存云有些好奇,提着裙摆绕到画架前方。
“哎呦,小云,你过来,找到个很绝东西!”白蔷薇兴奋地嚷嚷。
阮存云走过去,白蔷薇直接蹲下,撩起他下摆,往他脚踝上扣个东西。
阮存云抬腿看,是条带铃铛红绳脚链。
“绝。”白蔷薇啧啧道,“这就是禁忌感,这就是纯欲风。”
阮存云骂她“大变态”,但也没取下来。
环节吧,试衣服。”
昨天阮存云并没有选出穿哪套,大家致认为要到现场和风景搭下。
白蔷薇托着腮帮子,把月白色广袖袍递给阮存云:“要不你先试下这套吧。”
他们找到附近个僻静小亭子,把汉服换上。
阮存云工序最复杂,他还要戴假发,坐在亭子里任由妆娘和造型师摆弄。
木架上摆着张未完成水彩画,画是枫林清溪,用色热烈,温柔写意,能看出画家是个心怀美好人-
秦方律画完合志稿子,处理完公司这些天积压工作,横竖无事,索性背着画板颜料去山里写生。
秦方律所有发在网上作品都是用手绘板和软件创作,但他其实直青睐纸笔,钟意笔锋摩擦在纸上发出沙沙声,喜欢看颜料层层晕染,轻重缓急全由自己掌控。
除那抽屉铅笔稿,秦方律很久没有回
谁还不是个变态?
踩点还在继续。
他们计划让阮存云拍组赤足在溪边玩照片,阮存云敬业,就算试镜也要试全套,脱鞋踩进不远处溪里。
徐飞飞凑到摄影师身边看取景框:“这样好好看!”
齐畅点下阮存云背后某个地方:“这里好像有什东西,好像被树挡住,看不清。如果是景区木牌标志什们就得换个角度。”
半小时后,阮存云施然起身,白缎曳地,垂腰长发末端简单绑着段红绸,眼波灵动。
白蔷薇扮是个英气逼人女侠,冲过来把搂紧阮存云,恨不得揉他脸蛋:“哎呀,不怪他们都叫你老婆,怎这漂亮啊!”
阮存云提着裙摆走两步,跟好朋友在起他放得很开,学着古代女子福福身子,对白蔷薇说:“女侠说笑,姐姐英姿飒爽,妹妹好生羡慕。”
纨绔公子徐飞飞拿折扇虚虚挑起阮存云下巴,轻佻道:“小牙,给爷笑个。”
被阮存云拳揍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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