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丝布料和尾巴被放在他旁边
矮桌上，秦方律空着手，轻轻拍
下自己大腿。
阮存云徒劳地咽口唾沫。
他知道秦方律意思。
但是秦方律西装革履地坐着，他对面正是浴室里全身镜，会清晰无遗地映出所有画面。
阮存云坐在洗手台上不动，装作看不懂，无助地负隅顽抗。
秦方律耸耸肩：“原作设定如此，coser尊重原作是基本要求吧。”
“你……”阮存云咬住下唇。
“而且。”秦方律严肃道，“魅魔怎
会没有尾巴？”
阮存云闭闭眼：“你没画……”
“魅魔都有尾巴，这是常识。”秦方律目不斜视，伸手勾，从柜子里拿出条细长小恶魔尾巴。
阮存云脑子缓慢转动，突然愣，睁开眼：“你知道
找你要过授权？”
秦方律目光晦暗地看他，白皙大腿富有浅浅肉感，黑色蕾丝腿环上方，是条保守正常白色平角裤。
秦方律微挑眉，流畅地报出他小号名字：“BALLS老师治好阳尾，你这名字取得不怎样，因为你其实不阳尾。”
“……”
阮存云呼吸猛地滞，手指松开，裙摆回落到腿上。
。
秦方律微微笑着看他：“你不给看，怎知道你里面穿对不对？”
阮存云红着眼提高声音：“你画上可没画裙子里面什样！”
“但蛋老师是个精益求精人。”秦方律抱歉道，“既然你找BALLS要cospy授权，又接受他现场指导，就要允许原作者对自己作品负责。”
阮存云憋半天，手指紧揪着裙边。
秦方律今晚
阮存云看会儿才意识到这玩意儿怎用，浑身热血冲上头顶，最后丝理智也要燃尽。
他深吸口气：“……你都是从哪弄来？”
秦方律说：“那天你看到三个快递箱子。”
呆滞许久，阮存云茫然道：“有三箱……？”
秦方律没再继续回答，随意地往椅背里靠。
“幸好检查遍。”秦方律说，“里面穿不对，和原作差十万八千里。”
“你又没画出来……！”阮存云瞪他，“那你说要穿什？”
食指勾，秦方律悠闲地拉开身边柜子，拿出片白色蕾丝布料。
“这个。”
阮存云往后缩：“不可能。”
最亲密事情做过两次，该看都看过，按理说掀个裙子不是什高难度动作。
但此刻秦方律不仅是他男友，更是他喜欢太多年画手老师。
遥远身份在他身上重合，仍然带着陌生而奇幻气息，让阮存云倍感羞耻。
在炽热眼神无声催促下，阮存云深呼吸，闭上眼，慢慢提起裙摆。
凉气立刻拂上腿根，激起片细小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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