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今晚自己可能没法跳舞。
“牙妹来啦?”彩虹熊停下动作,扬起手给阮存云打招呼。
白蔷薇有个动作直改不过来,正对着镜子死磕,随手问好道:“牙啊,晚好!”
“晚上好!”阮存云笑着应,“先去换个衣服,马上来。”
阮存云身上还穿着上班衬衣,舒展不开,飞快地跑去更衣室换上宽松短袖短裤,准备立刻加入练舞队伍。
回到公司,他们又变成精英老板和勤奋员工,分别坐在桌前,对着自己电脑,偶尔视线相碰,顷刻即分,掩不去唇角笑。
工作好像都变得不那难熬,阮存云结束天任务,关上电脑,哼着小调准备等秦方律起回家。
阮存云顺便看眼手机,突然身子僵。
他忘今天是宅舞排练日子。
时间快要来不及,秦方律还在视频会议上,阮存云没法和他当面说,拎包就跑,微信发去条“去排练,般会练到晚上十点”。
阮存云头次在秦方律家连着留宿两晚上,两人从个被窝里相拥着醒来,皆带着身夜痕,却睁眼就要去上班。
秦方律重灾区集中在胸肌和后背,被云小猫抓过咬过,留下道道淡红痕迹,和几圈细小牙印。
对比之下,阮存云身上更加触目惊心。斑驳星点红痕,从脖子绵延往下。
口红签名在无数次摩擦后,早就晕成片深红。清水洗干净口红染料,却怎也洗不掉从皮肤里透出来层叠桃色。
两人各自穿上衬衣西裤,站在镜前,严肃衣料把两具身体严密地裹起来,掩去那些暧昧又私密痕迹。
“来来!”阮存云忍着身体不适,拉伸着做准备运动,打算以毒攻毒。
结果大腿小腿筋脉连成片地酸,是前两天被仰面压太久结果,让他忍不住皱眉,心里暗骂秦方律是头不知餍
秦方律过会儿才回话:“好,今天要加班。”
接着小心翼翼地发来第二条:“能知道练舞室地址吗?”
阮存云不假思索地就给他发过去。
因为离漫展日子越来越近,他们练习也更加紧张。
白蔷薇和彩虹熊已经练遍,阮存云满头大汗地推门而入,只是下车后跑两步,身体某些部位就扯着酸痛。
阮存云开罐头喂好猫,秦方律做早餐喂好阮存云,两人头次起从家出发去上班。
没叫司机,秦方律亲自开车,阮存云在副驾驶调收音机电台,早晨阳光洒在两人身上。
等红绿灯时候,秦方律突然笑声:“要是们住起,就可以天天起上班。”
阮存云正专心跟着电台哼歌,没听清秦方律说什,顿住声音问:“嗯?”
“没什。”绿灯亮,秦方律转回头,缓缓踩下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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