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cos东西都在上面。”秦方律淡道。
最近被抱起来频率出奇地高,阮存云熟练地趴进秦方律颈窝,小拳拳捶他后背,无力地反抗:“自己会走路。”
秦方律级台阶都不让他走,温柔地说:“你现在要保存体力。”
阮存云被旋转楼梯晃得有点迷糊:“教你cos又不会累。”
三角头头盔被秦方律当成收藏放在玻璃橱窗里,服装和大刀道具都完好地存放在柜子里。
阮存云问他疼不疼,秦方律却答非所问地回复:“般。”
秦方律坐在床边,阮存云跨坐在他大腿上,被迫分开双膝,难以保持平衡,只能手臂向上圈住秦方律脖子。
“什般?”阮存云出口伤人,此刻乖乖地坐在人怀里不敢挣扎,小心翼翼地又问遍,“你疼不疼啊。”
秦方律似笑非笑:“上次做得狠,你咬痕迹留天就消掉。后天去漫展,要让大家看清话,得再用点力才行。”
两人体质不同,阮存云皮肤白,稍微掐重点,青淡淤痕在三四天后仍然显眼。
阮存云牙尖齿利,舌尖粗,bao地压在秦方律充血胸肌上。
尖锐且持续地疼痛。
秦方律鼻息粗重,低头便看到枚完整牙印深刻地印在皮肤肌理上。
心脏被浓稠温度填满,积累大半天醋劲儿全没。
阮存云对自己占有欲让秦方律非常满足。
粗布下装因长时间放置而变得粗硬,泛黄旧迹让衣服更加还原。
“是不是太旧。”秦方律冷静评价,“要不还是扔重新买套吧。”
阮存云护崽似把衣服按住,立刻道:“不许!”
几年前,秦方律就是穿着这件下装,拖着这把长刀,横刀立马地在阮存云心里留下难以
秦方律身强体壮,恢复能力强,阮存云咬口,不出两天痕迹就消失。
阮存云听前半句整个人就不行,羞愤地瞪着秦方律,扭着腰想从他腿上逃开,却被紧紧固定住。
秦方律自然不给他逃,轻易把阮存云在自己腿上摁实,哑着嗓子问:“牙老师不是说好要教cospy吗?老师什时候有时间。”
既然秦方律自己转移话题,阮存云立刻道:“现在就行,你放下来。”
秦方律没松手,反而就着面对面姿势把阮存云抱起来,信步走到墙边,伸手打开黑曜石暗门。
阮存云松口,盯着眼前那枚咬痕发愣,理智终于回来点。
印记那深,应该会很痛。
阵心疼卷上心头,阮存云呆呆地问:“疼,疼吗?”
秦方律衣襟凌乱,肌群起伏,牙印给雄性躯体平添十足野性氛围。
他眯起眼,比草原上猎豹更野,双手发力,把阮存云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面对面跨坐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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