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现在坐在车上,准备回家,风尘仆仆,怎能在这不合时宜场合问出个类似求婚问题!
好在阮存云对婚礼流程没有太多研究,情绪被秦方律带着更紧张:“愿,愿意啊。为什不愿意?”
秦方律抿着唇,努力不让嘴角翘高,但扬起尾音泄露他快乐。
“因为你早上犹豫着没讲话,以为你暂时没这个打算。”
阮存云不好意思地笑:“只是说慢点。”
明明已经在起挺久,秦方律仍像在树林中初次起反应样悸动,压低声音问阮存云:“想什时候回家?”
阮存云还在考虑粉丝刚刚说婚礼直播事情,觉得有点太高调,不太适合他们俩。
加上章鱼老师场子太多人,阮存云拎起领口扇扇冷风,说:“现在就可以回家,还有时间睡个午觉。”
告别白蔷薇和齐畅,回家路上,秦方律几乎把车开到飞起来,很稳,但速度也很快。
阮存云开着窗户吹风,眼睛都快被吹到后脑勺。
,好歹多见过些活生生例子,包括自己那出轨父亲。
人性总是渴望着无限可能性,而不是固守隅到天荒地老。
他们在婚礼上说着长厢厮守,却在时间锉磨下轻易劳燕分飞。
反正他和阮存云在谈恋爱,和结婚也没啥区别。
秦方律对粉丝柔和道:“别催,这事儿不急。”
他转过头,紧张地问:“你呢,那你愿意吗?”
“愿意!怎会不愿意。”
趁着红灯,秦方律俯身过来,摸下阮存云耳鬓发丝,低喃:“只是觉得你这年轻,该有大把时间体验不同人生,你有无数种未来可能性。见过很多人,婚姻是他们牢笼而非殿堂,比如父母。”
阮存云心
“你有急事吗?”阮存云问。他张嘴喝满口风,把车窗升起来开空调。
秦方律说“没有”,车速不减,若无其事地提起:“你和粉丝说们要结婚?”
阮存云正在调收音机歌,闻言顿,紧张道:“啊,难道不要吗……”
“没,不是这个意思!”秦方律立刻说,有点难以组织语言,搜肠刮肚道,“……是想问,你,你愿意吗?”
妈呀,刚说出口秦方律就觉得自己傻逼。
没想到倒是阮存云认真回答道:“婚礼直播啊?那要是在台上摔跤,岂不是会被你们嘲笑很久!”
秦方律没想到他在担忧这种细枝末节事,差点笑出声。
姑娘们也哈哈大笑,角度刁钻地问:“所以你和蛋老师决定要结婚?!”
阮存云有点羞涩地看秦方律眼,语气却很坚定:“要吧。”
姑娘们低声欢呼起来,纷纷提前送祝福,秦方律却呆住,和阮存云起被祝福声包围,心脏不规律地咚咚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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