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用力吸气,阮存云问:“秦方律,你在干什。”
半晌,秦方律哑声说:“想你。”
阮存云手指不得劲儿,闷着声音埋怨:“笨蛋,你再跟讲讲话。”
耳边传来声性感低笑,接着就听到秦方律缓慢而克制地喊他“宝宝”,讲睡前故事般地絮叨平静荤话:“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你
阮存云每个音都粘在起:“你怎又开始画这些……”
秦方律几乎是贴着话筒往里吐字:“因为有个小毛贼把抽屉都掏空。”
阮存云被这低沉声线撩拨得脊背颤,闭着眼问:“你什时候会画?”
秦方律说:“想你时候。”
这叠顶多四五十张,阮存云松口气,心想还算正常,就听到秦方律从鼻腔里呼出道粗沉气,继续说:“并且有纸笔在身边、有心情画画时候——”
“你在干什。”阮存云陷在枕头里,声音糯糯。
“……”
秦方律又沉默阵,才说:“在画画。”
“你要不要看。”秦方律问,“蛋老师现在直播画画,只有你能看。”
阮存云没来由地觉得紧张,细声说“好”。
,蛋老师画这些画时候都在干嘛?
阮存云有点崩溃地想。
只是稍微想就有感觉,画只看三分之不到,阮存云觉得今天应该是看不完。
阮存云放下画纸,腾空双手,咬着嘴唇觉得委屈。
他明明已经是已婚男士,却竟然因为忘记申请同居而不得不独自解决,实在是惨,太惨。
“只要个人闲下来,不管是在家,在公司,在应酬,任何地方,都会想你。你不知道,在脑子里和你做过多少遍,翻来覆去地,不知疲倦地……”
阮存云哆嗦地换成耳机,解放双手,把被子掀开角,双手往下潜去。
视频里,秦方律停笔,画面停留在半成品画上。
耳机里,秦方律也不讲话,只余下不规律呼吸声。
阮存云突然很想念秦方律家里那几箱东西,他家里除自己手,啥也没有。
手机画面亮,被架到高处,阮存云看清秦方律纸上内容——
小coser在台上跳舞,手脚伸展,满脸红晕,身上却只穿着双过膝长袜和腿环。
而台下,只有位观众。
阮存云只看眼,像个巨大无形滚轮碾过他,刺激得头皮发麻。
秦方律低声笑:“你觉得,画得怎样?”
手往下伸到半,放在枕边手机突然响起来,“秦大蛋”三个字仿佛烫手,阮存云立刻就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
“喂……”
阮存云接起电话,声音软乎得不成样子。
秦方律没有立刻回话,呼吸声比平时重些,声声扑进耳畔。
“喂。”他沉闷地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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