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搂住将军
脖子，倾身咬上
他唇。
温热泪水淌进将军齿间。
发颤。
“你以后……”沈牧低声道，“不要受伤……好不好？”
将军看着他，麦色肌肤被热气熏得发红。
他说，
自然是不想受伤，上次
伤，摔得连心上人都忘，你说亏不亏？
其实想想，老子也挺混账，脑子磕，什
都不记得，没心没肺，留他个人惦记着，伤心都没处说……
他抬手去蹭沈牧脸颊，轻声问，“书呆，你说，连心上人都忘，他是不是很伤心？”
沈牧没说话，半张脸藏在月色下，抿着唇却轻轻颤着。
许久，他抬起脸，眼底蓄着泪光，“你知道……是不是？”
指腹沿着脸颊蹭上他发红眼角，将军哑着声问：“知道什？”
沈牧看着他，指腹蹭过地方发着烫，烫出多日来他藏着掖着满心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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