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不配罢。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段从祯真实意图。
这条项链很长很长,长到另端足以绑在沙发腿上。
段从祯又把他锁起来。
不同是,这次只是条细细锁链,随便哪个有点力气人,都能轻松扯开。
即鹿愣,连忙把手抽回来,藏宝贝似藏在背后,脸上红阵白阵,半晌,才嗫嚅道,“想要。”
“所以你捅穿他右腰侧,是吗?”
“……没有捅他。”即鹿声音低不可闻,还带着破碎颤抖,显然是被突如其来严厉指控吓坏。
“哦?”段从祯反问。
“、只是从路边跑出来,他就自己掉下去……没有撞他,也没有推他,更没有捅他,是他自己错,是他自己,不是……”
即鹿到底还是没能解开那条链子。
段从祯推开门时候,正看见单薄瘦削男人盘腿坐在床头边,白皙纤长手指卷着链子,目光空洞地落在面前地板上,甚至都没听见他开门声音。
即鹿脖颈上皮肤似乎很是敏感,只是绑那小会儿,就磨出红痕,落在颈边,比吻痕还要暧昧,段从祯扫两眼,目光黯淡而深邃。
“看样子小狗没能挣脱呢。”
即鹿正在走神,听见声音吓跳,眼中霎时染上惊喜,猛然起身,却忘自己行动受限,又被链子拉扯得倒下去,脸颊通红。
但即鹿不敢随便扯。
他把段从祯心上人腰捅穿,差点弄死那个活泼可爱又浪·荡不堪男孩儿,这或许让段从祯很生气。
所以他会惩罚自己。
但,
这也
即鹿忙乱又苍白地为自己辩解,眼神躲闪,瞳孔微颤,过会儿,才意识到什似,愣愣地抬头,望着段从祯,“所以你是想要为他惩罚,对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段从祯就是为替他小情人出气。
段从祯后来把他带回家,这是即鹿没想到。
他更没想到是,段从祯还送他条项链,不算贵重,甚至可以称得上劣质,浓浓超市赠品感觉。
即鹿觉得心里不平衡,甚至有些嫉妒。为什祁然能得到他戒指,而自己只有拿便宜货份儿。
“唔…好痛……”即鹿眼泪水都被逼出来,喉咙血腥腥。
段从祯看着他狼狈模样,轻轻笑,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挽衬衫袖子,单膝跪到床沿上,缓缓俯身。
“看来你拿不到奖励。”段从祯面色无辜,假意惋惜,缓缓抬眸,“那不如们谈谈惩罚事?”
“为什要惩罚?”即鹿眨眨眼,明知故问。
段从祯不言语,伸手握住他手腕,指腹划过即鹿无名指上,还沾着血迹曜石男戒,“这是送给祁然戒指,怎在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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