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清醒过来，即鹿从沙发上站起来，忙走到门边，“
又把门锁
吗……”
段从祯站在门外，垂眼睨着他。
“对不起。”即鹿低着头，眼底红血丝格外明显，有些无奈地叹气，“总是记不住，老是做错事……”
总是记不住给段从祯留门，就算半夜惊醒检查好几次也是
样
结果。起初段从祯会发脾气，质问他为什
要把门锁，让自己进不来。
“以为你有钥匙。”即鹿气息不稳，有些疲惫。
可段从祯仍然是研究核心成员，李捷没办法跟他真针锋相对。
“走吧。”段从祯拿起外套和手机，顺手揉把即鹿头发，“晚上不回来。”
即鹿没说话，只沉默地点点头。
“明天早上带你去看医生。”段从祯说。
“谢谢段哥。”即鹿把头低下去，目光无神地落在桌子上。
们还有好多实验要做。”
敷衍地应声，段从祯扔下勺子，抽纸擦手，“上次面试，结果怎样？”
“嗯？”李捷回头，皱眉想会儿，才记起来他说是什面试，“入选，但只有个名额，还有家公司在争取。”
这次药联卫生组织拨资金很丰厚，为这次面试，李捷等十三个月，原本公司要让段从祯去，但是段从祯很慷慨地把机会给他。
“是吗？”段从祯心不在焉地随口追问，“另个候选人是？”
“即鹿，这是房子，”段从祯盯着他，“很不喜欢对东西失去控制感觉。”
可即鹿真记不清，他不记得自己是不是锁门，有时候甚至还会忘记关厨房天然气，不记
·
第二天早上六点，即鹿躺在床上，出神地望着天花板，六点过五分闹钟响，就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洗漱。
昨晚没怎睡好，即鹿浑浑噩噩地拖着冰冷身体走到镜子前面，望着里面面容惨淡人，叹口气，俯身掬水洗脸。
做好早餐，即鹿没有食欲，坐在沙发上等段从祯回来。昨晚跟酒吧请假，林奈会替他班。
门口传来声响，即鹿摇摇有些钝痛头，撑起身躯朝玄关看，等会儿，却看不见人。
“石园市另家药企，他们提供成果是戒断干预精神类药物。”李捷耸肩，看上去有点不悦，“他们研究已经快收尾，组委会正在评估。”
“那真太遗憾。”段从祯挑眉，有些意外，“显然他们更有优势些。”
柯林试剂研究还没进入临床实验，而对方已经在三期，并且效果很好，正在招募更多志愿者。
“所以们要赶快。”李捷看着他，眼睛里有点不自在。
他看不惯段从祯这幅态度，好像对什都提不起兴趣，无所谓样子，根本不懂这个机会对于他们药企来讲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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