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即鹿再也没机会睡着,段从祯就好像疯般不知餍足,发泄似惩罚折磨,即鹿爬到床沿边,又会很快被抓回来,开始新轮性/爱。
段从祯深深地进入他,在他身体里留下自己气息。
“斑比。”段从祯在他颈侧留下牙印,带着喘息,“为什不听话呢?”
“非要把火把这里烧才好?”
即鹿躺在床上,身躯僵硬,好像不是自己般。唇角干裂流血,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提线木偶般任他摆布。
“斑比啊。”段从祯轻叹,眷恋似吻着他耳侧,“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等你七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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