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捷正站在门口抽烟,面无表情,即鹿见他,松口气,疾步走上去,略有些疲惫,“段哥呢?”
听见声音,李捷抬眼看他,眼尾也有些泛红,看样子也喝酒,抬手指指里面,“进门左转包间。”
“谢谢。”即鹿匆匆说句,进酒馆。
把人带出来,即鹿艰难扶着不甚清醒男人,趔趄着往车子那边走。
推开门时候即鹿还做些思想准备,准备
“斑比……”
男人声音带着星半点沙哑,像是喝酒似,调子也低低,如同贴在他耳边说话。
倒吸口冷气,即鹿垂眼,“是。”
段从祯又不说话,过好会儿,才鼻音极重地说,“来接。”
即鹿喉结滚动下,闭闭眼,缓过那阵若有若无摇坠感,“你在哪?”
听着听筒里拨号声,他又觉得犹豫。
该怎说呢,该说点什……
说他其实看见那场车祸,说他目睹切,但是当时脑子片混乱,什都没做,没有报警,也没有叫救护车,还是……
头又开始痛,仿佛浸泡在冰水里般头疼欲裂,即鹿闷哼声,胸口像是瘪下去样无法呼吸。
用最后丝理智挂断电话,即鹿从地上爬起来,拖着身躯往卧室走,没走两步,手机响起来。
对面愣下,“他已经不在们医院。”
“……什意思?”
“梁医生被调走,很早之前就不在们医院工作。”
“这……”
即鹿愣在原地,半天没缓过神来。
“在……”段从祯像是真有点醉,拉着声音半天没说出话,“在哪……”
叹口气,即鹿说,“你把定位打开,过去,你先不要动。”
“嗯。”段从祯应句,就再也没声音。
即鹿抓起外套往外走,边查看段从祯位置边关上大门。
夜晚街道仍然繁华,却比白天多几分寂寥,循着定位找到地方,发现是个不大不小酒馆。
空荡荡房间里回响着刺耳铃音,即鹿咬咬牙,抖着手接起电话。
“段哥。”他喊声。
对面没说话,却可以听出糟乱音乐声和嬉笑声,看样子在外面玩。
抬头看眼挂钟,指向十点半,即鹿垂眼,深深地喘气,耐心等着对面人开口。
不知过许久,对面窸窣声,这才响起慵懒而压抑声音。
“先生,您没事吧?”接待注意到也不对劲,“需要帮忙吗?”
“不……不用。”即鹿连忙拒绝,挂断电话。
梁医生离职,那个唯知道他过去心理医生也不在。
怎会这样……
即鹿闭着眼,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慌乱会儿,吞下两粒药,又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喘着气,想给段从祯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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