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怕是卯足那男人全部力气踹出来,到现在还在疼,晚点怕是还会有淤青。
段从祯觉得新奇,他甚至很享受这种面具被揭穿感觉,即鹿带来疼痛更让他兴奋,让他觉得有意思
段从祯衔着烟,“不知道你在说什。”
“别再去找他!”李捷声音都是紧,“放过他不行吗?”
“找他?”段从祯突然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好像李捷正在说什滑稽话,过会儿,才垂眼轻笑,“跑就跑,死在外面才好。”
“段从祯!你到底有没有心?你那样折磨他,就点都不心痛吗?哪怕点点啊!”
“啧。”段从祯微微皱眉,摆手制止他话,揉揉腹部,“你真吵。不如省省力气留着做手术。”
外套半敞,男人修长手指夹着烟,燃着猩红光,坐在那里宛若尊艺术品。
段从祯抬眼,懒洋洋地瞥他眼,面色平静,“猜你没拦他。”
“当然没有。”李捷冷笑,愤懑地摇头,“即鹿真是瞎眼才会看上你。”
“怎,你要为他出头?”段从祯混不在意地挑眉,语气带笑,“别告诉你真看上他。”
段从祯下颌微抬,得意之余带着点讥讽怜悯,副胜券在握模样,“那告诉你你来晚。这男人以后或许不再爱,但向你保证,他也不敢再爱上任何个人,你没机会。”
不理会气得脸色铁青李捷,从病房出来,段从祯按住腹部,想起李捷话,还是觉得好笑。
他床伴多很,挣着想爬上他床人更是数不胜数,比即鹿乖多是,跑就跑,就当跑条狗。
只不过这狗,居然也开始不乖。
段从祯攥着腹部衣料,被踢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在他印象里,即鹿从来都是逆来顺受,低眉顺眼,从来都不曾做出如此反抗激烈事,即便是对他最狠,把他逼得最疯时候,也没有让段从祯这疼过。
李捷看着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心脏都寒得僵,声音拔高许多,“你既然不爱他,为什还要这纠缠?非把他逼死你才好过是吗?”
“你知道想要从来都不多!”段从祯不耐烦地打断,粗,bao地让李捷噤声,盯着昔日好友遍布疲惫血丝眼,字顿,唇线抿直,“只想让他痛苦,就这简单。”
“好!好!段从祯,你有种!”李捷气笑,声音微颤,抬手按在额角,挡住眉眼,用力喘几口气,“只要你不怕回报到你自己身上,大可以继续混蛋下去!”
“不劳你费心。”段从祯笑着,慢悠悠地扶着墙,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灰尘,往门外走。
“段从祯!”李捷突然控制不住地吼,声音难得带上丝若有若无怜悯,“你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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