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不足?”段从祯也有些意外。
那些白纸黑字写东西,拍照片,板上钉钉证据,还证据不足,看来院长是有点过硬背景。
“陈松云说如果你想调查当年那批药品去向,他可以找人陪你去。警方估计暂时不会有大动作。”
“?”段从祯笑,像是听笑话,“吃饱没事做跑去精神病院啊?”
“只是说说。”李捷沉声音,“他让带话,带到。”
“怎?”
“他总半夜打电话,太吵。”
“……”李捷觉得无语。
但凡跟段从祯关系密切点人,没有没被他拉黑过,理由千奇百怪,格外任性。
李捷也被他拉黑过,就是在即鹿离开之后那几天,段从祯电话打不通,公司也不去,到后来甚至直接拉黑他,不接他电话。
这儿。”段从祯再次把手机架起来,猛打方向盘,轻松避开迎面而来响着喇叭车子。
“有病啊!!”对面司机扬声咒骂。
段从祯敛眸,手伸出窗外,面无表情地对他竖中指。
对面司机气急败坏,“操你……”
话没说完,就被段从祯个加速甩在身后。
段从祯笑着没说话,余光瞥见小小屏幕。
监控里,即鹿忙得不行,就没有坐下来时候,接完这单又要马上给别客人挑花打包,脚不沾地。
眉峰渐蹙,段从祯恍惚下,眼中闪过几分深邃情愫。
眸里笑意渐渐褪去,良久,他开口,“找时间去看下,让陈松云准备好人。”
李捷是点都不想管他破事,但也是真担心他死在家里。
可他完全错,全世界人都死,段从祯也不会有事。
他就是冷血,而冷血利己主义往往更能活得快活。
“他跟你说什?”段从祯问。
“警方那边调查有结果。”李捷说,声音顿下,“证据不足,没办法封掉他们疗养院。”
李捷系着安全带,还被甩来甩去,扶着车门才勉强忍住不吐,段从祯也样晃,脸上云淡风轻。
好不容易上高速,他才安分下来,眉眼间仍带着略玩世不恭意思,却没有再闹事。
李捷骂骂咧咧地喘气,心有余悸,看眼段从祯手机屏幕,想起什,松松领子。
“陈松云给打电话,说联系不上你。”
“嗯。”段从祯点头,点都不意外,“把他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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