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同事,她病人就是东青山很早出院患者,具体不便多说,但信息来源绝对有保证。”梁许语带担忧,声音都有点颤,“东青山现在转到地下,正在想方设法找到当初注射过药物那群人。”
段从祯静静地听着,神情严肃,眉峰微蹙,沉声问,“他们想怎样?杀人灭口?”
“不知道。”梁许摇头,低低叹气,“最怕是,那批药物出现副作用,才让他们这大动干戈。”
东青山表面上是精神疗养院,实则背地做着虐待病患,人体实验肮脏交易,每年z.sha,逃跑不计其数,跑几个人,本来是不会让他们如此纠缠。
如今有这个架势,那闹出乱子定然不小。
电话很快接通,即鹿张张嘴,没说话,段从祯看他会儿,思索片刻,接过手机。
“梁医生。”他沉声打个招呼。
电话对面顿下,而后声音提高许多,“又是你?”
“怎?”段从祯淡笑,“这快就忘吗?”
手腕被轻轻抓下,段从祯低头,即鹿正期期艾艾地看着他,脸色泛着不正常绯红。
他去洗澡,即鹿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作,格外安静遖颩,被塞进被子里时候,眼神才有点焦点,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
段从祯坐在床边,摸摸他脸,“睡不着?”
即鹿没有回答他,只是发呆,好会儿,才讷讷地开口,“他们在找……”
“知道。”段从祯答,掌心贴在男人冰冷额头上,动作温存,不含情欲。
“他们说知道做什,还说会为做过事付出代价。”即鹿声音干哑,他想起那些威胁短信内容,只觉得心悸。
“副作用?”段从祯微微皱眉。
“不知道东青山给他们注射什药,也不知道现在医院能不能检测出来……”梁许叹气,突然沉默,许久,才重新开口,“段先生,即鹿现在怎样?”
段从祯勾唇,指腹轻轻摩挲男人干燥滚烫唇,收起玩味态度。
“医生,斑比想问你晚上没说完事。”段从祯声音冷而沉,透着种不容抗拒冰冷气息。
“你把电话给他,跟他说。”梁许声音沉重。
“他现在不太好,”段从祯低头看着即鹿眼底淡青,“你只能跟说。”
梁许握着手机,呼吸沉重,半晌,才妥协似叹口气。
“嗯。”段从祯知道他在说什,没有多言。
说无非是他们群人忍受不虐待,逼死男护士事。
即鹿转眼珠,抬手握住段从祯手腕,“想联系下梁医生,晚上他给打电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嗯。”
段从祯帮他拿过手机,打开联系人列表,拨通梁许电话,递到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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