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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苏黎世格外热闹,两个人临时租辆车,开到苏黎世湖边。
夜幕降临时候,霓虹渐渐亮起,渲染得节日氛围浓厚。大街小巷都是临时搭建起来娱乐设施展台,音乐声不绝于耳,震得心脏都在发颤。
来来往往人群玩得很疯,嬉笑声尖叫声,夹杂着烟火火药味,惹得人眼睛发酸,喝酒似,头脑晕乎乎。
即鹿还是不太习惯这种场合,却又被湖上烟花表演吸引,站在湖畔角落里,满眼欢喜地望着天空上绚烂花火。
恍惚走神瞬,即鹿又忙醒过神,低头看着手里传单,指腹无意识摩挲在光滑纸面上,有些迟疑。
“那是什?”段从祯低头看眼他手里东西。
“广告单。”即鹿说,看着上面图片,把传单举给段从祯看,“上面写什?是什活动吗?”
段从祯顺着他手看过去,点点头,“嗯,是瑞士个节日。”
“什节日?”即鹿微微睁大眼,好奇地看着他。
在雪山上住半个星期,玩雪玩够,即鹿提出去别地方看看。
“那先不退房。”段从祯推开窗通风,“回国前再把木屋退。”
虽然即鹿没说,但段从祯看得出来,他挺喜欢这种环境,偶尔空闲无事,即鹿就喜欢坐在阳台上,看着天上飘雪花,或什都不做,静静看着外面雪景,坐就是下午。
木屋群是提供给游客,段从祯预订时候特地挑偏僻安静地方,不会受到来往旅客打扰。
即鹿屈膝坐在沙发上,看着雪山上风吹动薄纱般窗帘,微微点点头。
段从祯站在他身旁,懒散地衔着烟,身形颀长,五官冷硬,灰色大衣垂感极佳,整个人往那儿站,清冷而凉薄,几近残忍冷冽气息,与热闹节日氛围格格不入。
余光瞥见男人唇边烟卷猩红光,即鹿微冷,偏头,只看见段从祯手臂微撑在栏杆上,正
“苏黎世狂欢节。”段从祯说。
即鹿若有所思,“好玩吗?”
“不知道。”段从祯摇摇头,“没去过,想去玩?”
即鹿没答,想在思考,过许久,才慢慢开口,“去看看。”
段从祯“嗯”声,没说什。
“最近感觉怎样?”段从祯走过去,递给他条薄毯。
“还好。”即鹿抿唇,接过毯子搭在手臂上,望着男人身影,微微垂眼,想会儿,低声开口,“好像是好点。”
“是吗?”段从祯瞥他眼,挽起袖子,将粥取出来,声音温淡,“好点就好。”
自从注射解毒剂,虽然效果不明显,但即鹿确实有些好转感觉,跟梁许打过许多次电话,确定以后治疗方案。
即鹿到现在才有点相信,至少在这件事上,段从祯没有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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