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下就好。”段从祯倒没什在乎,越过他,把行李放到卧室。
即鹿慢吞吞地跟着他,杵在卧室门口,微微抿唇,掌心摩挲在门框上,没说话,只看着他。
注意到这边目光,段从祯抬头,淡淡扫他眼,“怎?”
即鹿垂眼,有些为难地若有所思,片刻,才慢慢抬眼,舔舔嘴唇,“想去看看花店。”
“现在?”段从祯问。
“南极。”段从祯说。
即鹿恍然愣,看见窗外晚霞,才意识到他在说笑,无奈地看他眼,收拾东西准备下飞机。
打车回家,即鹿望着许久未回房子,还没开门,突然想起什,有些恍惚地回头看着身后人。
“怎?”段从祯低头望着他,抬颌示意,“扫瞳孔。”
“不是说这个……”即鹿眉峰微蹙,声音都沉下来,片刻,才欲言又止地开口,“不会有警察吧?”
有余悸地回头看,看着刚刚按喇叭车从他们旁边超车,下意识将脸藏进手臂里,只露出眼睛打量他们。
低头,不经意瞥见段从祯眼神,同样望向后视镜,而后意味不明地笑笑。
即鹿懒散颓然地趴在车顶,有点不自在地抿唇,望着段从祯恶劣又挑逗笑,微微抿唇,将脸埋进手臂,别到边,不再看他。
到机场,段从祯把车交给事先联系好人,检票登机。
旅途漫长,即鹿昏昏欲睡,却又强撑着清醒,段从祯看他实在是累,劝他休息下。
“能吗?”即鹿无意识攥紧拳头,抵在门框上。
“为什不?”段从祯笑下,将手里东西收拾好,偏头看他,“吃过饭去吧?”
“嗯。”即鹿点点头。
“不会。”段从祯摇头。
即鹿手搭在门把手上,有些犹豫,“真吗?”
“真。”
即鹿垂眼,想会儿,还是用力按下把手,将门打开。
屋内半个多月没有住人,带点灰尘味,即鹿望着空荡荡客厅,心里突然有点不自在。
即鹿缩在角落里,耷拉着脑袋玩手机,看段从祯递来毛毯,抿抿唇,还是没说什,盖好薄毯,垂着眼望他。
“要叫。”他说。
“嗯。”段从祯颔首,摸摸他脸,“睡吧。”
即鹿觉睡十个小时,落地时候被段从祯叫醒,还有些意犹未尽迷糊。
“到哪?”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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