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然被他攥在手里指尖蜷蜷:“歌词写得挺好啊。”
“不是写不好,是意思不好。”陈洛白握紧她手,没让她继续乱动,“哪有拿苦情歌去追女生道理,多不吉利。”
周安然不由莞尔。
顿顿,又忍不住小声说:“那天不是不想看你,就是怕你不记得,或者是记得,但是会跟你以前知道别女生喜欢你后样,会清楚地跟保持距离。”
陈洛白眉梢轻轻挑下:“们然然也会卖关子。”
周安然刚听完俞冰沁表演节目,现在又听他提“卖关子”几个字,倒忽然又想起件事:“之前你给弹小星星时候,不是说最初想学不止这首吗,到底还有哪首啊,现在能告诉吗?”
陈洛白继续牵着她往前走:“是说不止想学这段。”
周安然还以为那天他是口误。
原来不是吗。
周安然那天确实没想起来要给他送花。
来他是男生,二来看球赛大家好像都送水居多。
不过就算当时想起来,她可能也不好意思当着那多人面给他送花。
“那等下给你送吧。”
陈洛白脚步停停。
临近期末,周安然和陈洛白又忙起来,但这天晚上还是抽点空过来看晚会,周安然还买束花,在俞冰沁上台表演前,提前送去后台给她。
俞冰沁乐队上场表演时,场上掌声四起,热浪翻飞。
周安然旁边有人醋海翻飞。
他们没待太久,看完俞冰沁乐队节目,就提前离场,进入1月份北城已经格外寒冷。
出礼堂大门,周安然手被只大手拉过去踹进他羽绒服柔软温暖口袋里。
“什叫不止想学这段啊?”
陈洛白:“本来想学《知足》,社团聚会们大学第次见面那天,你看都不看眼,直在认真听歌,看上去很喜欢这首,但那段时间太忙,然后又觉得歌词不太好,刚好这歌中间间奏用小星星,就跟姐单学这段。”
原来他是想学《知足》弹给她听吗?
周安然心里忽又涌上股酸甜交织感觉。
当初她在教室听着《知足》,悄悄偷看他时候,也从没想过有天,他会想学这首歌来弹给她听。
他真感觉,无论他说什,她好像都会答应。
“逗你,哪有让你给送花道理,要送也是给你送。”
周安然想下:“那不给你送鲜花,给你做朵吧。”
“做朵?”陈洛白问她,“怎做?”
周安然:“回去再告诉你。”
她听见陈洛白凉凉开口。
“怎感觉你好像喜欢姐胜过。”
周安然:“……?”
“哪有。”
陈洛白手在口袋捏着她指尖玩:“之前决赛时候,也没见你给送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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