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他听到萧韫说:
“朕小时候曾带人赏过花灯,他说花灯是骗小孩东西,只有小孩才喜欢。”
“后来长大,他又说花灯是大人喜欢东西,不许小孩喜欢。只是大人不放心小孩在家,不得不将小孩带去灯会。”
萧韫笑笑,指着远处酒楼顶端巨大玉兔花灯,道:“们去那。”
“那个人是谁?”遂钰好奇。
为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后,遂钰还得继续钻进桶里,跟着那些货物起回去。
小孩子看什都新奇,麦芽糖粘在嘴里,甜腻腻味道在口腔中绽放,非常喇嗓子。
嬷嬷为遂钰置办新衣裳虽不够华丽,甚至是最低劣粗布做,但于当时遂钰而言,亦是珍贵礼物。
穿新衣习惯,延续至今日。
现在,遂钰身上衣料绣着金线,由技艺最精湛绣工所出,匹万金之数。
萧韫答:“个……很怕孤独叛逆小孩。”
“不过比起你,还是差远。”
他补充道。
但那年元宵快乐,却再也无法复制。
彩云易散琉璃脆,世间好物大多不坚牢固。
进出入宫无需记档,策马扬鞭已是寻常,遂钰便不再喜欢京城中热闹繁华,转而待在小院远离喧嚣。
马车内摆放着几枝红梅,暗香萦绕,遂钰掀起车帘,远处比火焰还要浓烈,犹如天神降世金色灿烂光,霎时直射而来,瞬间恍地他眼睛疼。
遂钰不得不闭闭眼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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