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皇帝,你以为能活到鹿广郡?”
“有那些人拖后腿,你不去处理自己家事,反倒来管本王怎做。”
“本王可是苦主,苦主伤心欲绝,做什都情有可原,不是。”
语音未消,刑部尚书脸色微变,连忙拱手道:“王爷明鉴,臣当真是与那些人毫无瓜葛,没想到逆贼余党竟企图诬陷下官,下官这就去吏部,要吏部给个说法!”
说着,他冲南荣王行礼,气冲冲大跨步朝外走去。
“六部同气连枝,等皇帝缓过神来,迟早会查办这些个墙头草。”
潮湿逐渐褪去,血腥味也变得稀疏,铁链与哀嚎仿佛从未存在过。这里比普通百姓住所还要平整,走廊宽阔,透光窗旁隐约可闻花香。但对萧鹤辞而言,大概已经是地狱吧,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种罪。
“就是这。”刑部尚书道:“臣这就将犯人带出来,王爷请去审讯间稍坐。”
“不必。”
遂钰抬手挡挡,说:“本王与太子同窗相识,叙叙旧。”
刑部尚书想要说什,葛桐却先步挡在二人之间,抱臂笑道:“尚书大人,难不成王爷做什都要与你报备吗。”
脚步声逐渐远去,熟悉却又陌生声音右手边传来。遂钰嗤笑:“殿下如今自身难保,竟还想着他人结局,当务之急不是尽快脱罪吗。”
“董贵妃在玄极殿外日日磕头,恨不得代你受过。”
遂钰顺着墙角缓步向前,在昏暗光线与无尽黑夜交界线停下。
萧鹤辞明显察觉到遂钰与自己不远,于是慢悠悠道:“秀州没能杀你,已错失先机。”
“遂钰,千算万算,你却始终是从身边走出去人,顶也是东宫旗号。”
“这……这当然不是,反贼叛逆,臣怕王爷受伤。”
“王爷征战沙场,难道还怕人不成?”葛桐比尚书高得不止半点,将人完全堵在路中央不许其接近遂钰,尚书左右为难。
“将军,规矩在这不可不从啊,提审得第三人在场才行,万出事,出事下官上有老下有小,多少人都等着下官养。”
遂钰淡道:“尚书大人,你是老相识,本王必定不给刑部添麻烦。”
“审理太子并非本王,如今只是叙旧而已,吏部如今大半折在牢里,其中也有你保举*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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