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轻言脸懵道:“做什傻事?”
“有回,跟你去后山挖药草,”萧临城道,“不小心被虫咬,手肿得跟包子似,回去后被师父和师弟们笑好久,说早饭都不用吃,手顶两个包子。”
“藏着手不给他们看,你倒好,转头回来手也肿,还说咬你那条虫,比那条大。”
这事沐轻言也记得,他只是见萧临城个人被大家笑,怕他不高兴,就陪着他起肿。
可萧临城却更气,拉着他手,边擦药边骂,把那咬人虫祖宗十八代都骂遍,骂得沐轻言都不敢跟他说,是自己伸手给虫咬。
这珠子温润清凉,是几年前萧临城见他热,随手挂他颈上。
萧临城说,这是他娘留给他。沐轻言觉得太贵重,每回夏日过,就取下来还给他。可来年天热,萧临城二话不说,就又往他脖子上挂。
沐轻言想,若顾家真与萧临城身世有关,那他们会不会认得这珠子?
他把珠子摊在手心,问道:“不知二位可曾见过这珠子?”
顾文禹和白亦霜仔细看看,却都摇摇头。
“先前在芩州城见过。”
白亦霜忙问:“她在芩州城?”
萧临城摇摇头,说:“她后来就走,在下也不知她去哪儿。”
白亦霜有些失望,顾文禹安慰她道:“没事,说不定她就在那附近呢,咱们去看看。”
也只能这样,白亦霜有些愁,她家丫头向来图新鲜,怕是不会在个地方呆太久。
“还有回,”萧临城又道,“你半夜被汤圆舔醒,以为是弄醒你,脚把踹下床。”
沐轻言:“有吗?”
“怎没有,”萧临城继续道:“然后生气,就躺在地上不动。你睡迷糊,以为脚把踹死,抱着汤圆坐在边上哭。”
哭得怀里猫都湿漉漉。
“听你哭,就急忙起来,可你还说诈尸,哭得
“兴许就是巧合,”萧临城把珠子藏回他衣襟里,“别瞎想。”
沐轻言还是有些在意,“或者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什事?”说不定能找着些线索。
“娘去世时,还小,”萧临城道,“连她名字都不记得,哪里还记得别。”
沐轻言泄气地看着他——你记性这差,还怎找亲人?
萧临城哭笑不得,掐掐他脸道:“可你小时候做傻事,都记得。”
沐轻言看看顾玲珑爹娘,又看看萧临城。
若顾玲珑与萧临城眉眼间那抹相似不是巧合,那她爹娘会不会知道些什?
沐轻言抬手摸向颈间,而后眼巴巴地看着萧临城。
萧临城无奈道:“你想问就问吧。”
沐轻言从颈间扯出条细长红绳,上边坠着颗晶莹剔透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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