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过沐轻言就道:“不许去!”
沐轻言:“”没说要去。
“怎就不许去?”顾玲珑道,“表哥,沐公子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你管?”
“”萧临城顿顿,似乎无话可说,转而数落她道,“你个姑娘家,喝什花酒?!”
顾玲珑不服气,“姑娘家怎?姑娘就不能喝花酒?”
顾玲珑:“风筝呢?”
“在房里,”萧临城道,“去取。”
顾玲珑看着他回房取风筝,偷偷凑近沐轻言,笑嘻嘻道:“昨晚,表哥在你房里睡?”不然怎大早,你俩就站在房门口?
沐轻言脸热,“不是,他只是昨晚没睡好,醒得早。”
顾玲珑不信,萧临城这几日见她跟沐轻言走得近,就不高兴,分明是吃醋。
安神香怕是也没用,萧临城默默地想,除非能把熏晕过去。
沐轻言见他心不在焉,又大早站在门口,有些担心道:“出什事吗?”
没什事,萧临城看着他,想说又不敢说——就是想你想得睡不着,想见你。
“”他顿顿,还是话头转,道,“师父没回去。”
沐轻言愣,“那他在哪儿?”
想,轻言就是想来看。
沐轻言怀里猫冲他喵喵叫,像在骂他不要脸。
后来每年,他都数着日子在山下等沐轻言,那路上石子都叫他踩得光滑。
谢十七见他总往山下跑,忍不住道,轻言还有半个月才来呢,你那早去干什?在山下当柱子吗?
可萧临城还是日日守在山下,仿佛这般,日子才不那难熬。
萧临城:“花楼又不让女子
她眼珠子转转,灵光闪道:“沐公子,咱们今晚去喝花酒吧!”
沐轻言怔,“什、什?”
这时,萧临城取风筝回来,顾玲珑回头就对萧临城道:“表哥,今晚跟沐公子去喝花酒,你去吗?”
沐轻言:“”
萧临城愣愣,瞳孔缩道:“什喝花酒?!”
萧临城:“在房里。”还没醒。
沐轻言以为他是在为荀印白事烦心,“师父许是舍不得你。”
萧临城:“不走算,才懒得理他。”
“表哥,沐公子,”顾玲珑眉欢眼笑地跑过来,脸不红心不跳道,“昨日喂完毛毛,忘记去找你们。”
萧临城,沐轻言:“”昨日也不知是谁说想放风筝,转头就忘?
下山路似乎越来越短,思念却在日复日里疯狂滋长。
翌日清晨,沐轻言打开房门,就见萧临城站在门口,眼下乌青乌青。
“你怎?”沐轻言不禁想抬手摸摸他脸,又生生忍住,“怎脸色那差?”
“没事,”萧临城摇头道,“就是昨晚没睡好。”
“睡不着吗?”沐轻言道,“可要安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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