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们现在是分手状态。
他明明说过，自己不喜欢这样，程焕也明确记得他不喜欢，还是明知故犯。
他退出聊天框，点开老程总
消息。
【程总：陆云商，你让
很失望。】
【程总：如果你还想要这份工作，现在来办公室，们谈谈。】
他犹豫着往下翻。
【程焕：陆云商，你搬家
？为什
你邻居说你搬家，陆云商，你工作不要吗？难道、难道……比辛腾还可恨吗？你厌恶到连程氏也不想待？】
程焕愤怒里开始夹杂哭腔。
【程焕：程氏有你这多年心血，你不可以辞职，能不能告诉你会回来？求求你，你回句话，陆云商！……你别这欺负人。】
陆云商叹口气，他感觉窒息。
还有宋先生。】
二十分钟以后，语音长度缩短很多，要是说得少，要是着急，说得快。
程焕显然是后者。
【程焕：他秘书说他出差？你们去哪？哥，你别这样，你别什都不告诉就这走，求求你，你回
下好吗？你还会回来对吧？】
中间穿插很多通语音电话。
他停住脚步，僵立在街上，翻看下属这几天给他汇报工作进度，新园区直在按计划建设，偶尔小问题也无伤大雅。
而且，这两条消息是个多小时前才发，比程焕那些消息晚很久很久，难道，是……程焕怎吗？
不管是什事，老程总都没用工作威胁过他，这份工作于他而言真很重要。
他可以理解程焕着急，但是这种被监视被威逼感觉真很不好。
或许是语音太单薄缘故吧，他不知道程焕是以什表情说这些话，只能感受到字里行间偏执和控制欲。
太像……111A。
他不知道自己车什时候被装上定位，不知道自己信息什时候被别人如指掌，甚至连累宋宽信息也全部泄露。
自己无所知，别人却能轻易地窥探你生活，即使是情侣关系，这种行为也太过冒犯，不该被允许。
【程焕：时间积累真很重要吧？辛腾和宋宽都是你同乡，怎谁都比不过，你点都不爱。你到底请多少天假？但你放心，不会去问爸，不然他肯定会迁怒于你，不会影响你事业。】
【程焕：你定会回来对吧？哪怕是为工作？求求你，回下，真很害怕，不是装，不是说谎，、……艹】
【程焕：后悔没在你手机里装定位软件，那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被你轻易甩开，还什都不知道！】
紧接着又是连串语音电话轰炸。
陆云商感觉自己像被扼住咽喉般呼吸困难，甚至他手指都开始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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