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再见。”高也拓笑着颔首。
顾却走过去，跟陈洋他们说
几句话，然后
起往学校大门
方向走。
望着男人身影消失在校道上，高也拓收回视线，低睫，慢慢拆开手里文件袋，拿出本证书。
CATTI法语三级口译证书。
刚拿到手，还热乎着，高也拓非常满意。
“谢谢你建议。”顾却礼貌道谢，却坚定地摇摇头，“但
不喜欢做没有把握事情。”
顾却并非无法接受失败，相反，他在很多事情上都失败过，他每次成功背后都有许多挫折，他可以忍受那些。
但只有这件事，他输不起。
他也承认他怕输。
他自尊和骄傲不允许他先输这场。
生生忍住，怕高也拓察觉他们在谈论他。
片刻，他才轻轻笑着叹口气，“是啊。”
肖靖沉默下，才说，“他对有点敌意。”
顾却淡淡问，“是吗？”
“你没看见刚刚他看眼神，都愣，”肖靖轻笑，“觉得他不像对你点感觉都没有。”
望着手里东西，男人眉梢微挑，深邃妖孽眸子染上点微不可见兴致。
“哥哥这
胆小啊。”他轻轻勾唇，若有所思地低声喃喃，“不做没有把握事吗？”
目光带上笑意，高也拓眉目温和几分，薄唇勾起，声音愉悦。
“那……来做好。”
如果高也拓没有那个意思，那他绝对不会先开口。
肖靖看着他，知道他性子，也没再多劝，点点头，“你随心就好。”
顾却就喜欢他这点，点到即止分寸，肖靖能看透很多事，但从不倨傲，不说教，不劝诫，相处起来让人很轻松。
下楼，三个人出电梯，陈洋他们几个站在走廊口，等着顾却过去。
“先走。”顾却换回中文，跟高也拓打声招呼，装作什事都没发生。
顾却不说话，垂眼，盯着电梯地板，垂在身侧手缓缓握紧。
“不知道。”他声音低沉，没有起伏，“不好说。”
顾却目光有些涣散，片刻，才笑笑，笑容里有点失落，“你不解他，他就是那样人。”
那样轻佻失礼、言行散漫、骄狂又撩人混蛋。
“可以试试。”肖靖说，“总比个人胡思乱想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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