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不知怎,打着打着,二少爷就黑着脸走,留下他们老爷在屋顶闷坐大半天。
赵奉见江屿行回城门当值,忙问他把林墨送回去没?
江屿行“嗯”声。
赵奉见他脸色不太好,以为是他绑林墨,林子砚跟他生气,“林公子生气?”
江屿行想想,林子砚是挺气,气得耳尖都红。
林修远吩咐林大牛加强府中戒备,尤其是林子砚院子,又再三叮嘱林子砚这几日不要乱跑,才忧心忡忡地去书房。
林修远走出去没会儿,林大牛就拍脑袋道:“想起来,那个骑马,是江尚书!”
林子砚:“……是吗?”
“错不,”林大牛笃定道,“先前见过他几回,只是这几年老爷跟他没来往,也没怎见过他,就时没想起来。”
他说着就要找去林修远,林子砚急忙拦住他道:“许是有什误会,还是先查清楚。”
“人家是读书人,你得好好跟他说,”赵奉只当他是看上林子砚,“你这又急又凶,会吓着人家。”
江屿行:“说。”说好几次,就扒个衣衫,他还是生气。
赵奉想,惨,那人家就是不喜欢你,烦你呢。
“兄弟啊……”赵奉拍拍江屿行肩膀,想说强扭瓜不甜,又见江屿行摸着下巴嘀咕道:“方才去看下,林府守卫多不少,再把人套出来怕是不易……”
赵奉:“……”你这是套麻袋套上瘾?
“误会?”林大牛不解道,“什误会?”
林子砚想想,道:“你先去查个人。”
林大牛:“什人?”
林子砚:“个叫薛良书生。”
这日,江府下人又看见他们老爷和二少爷在屋顶打架,打得碎瓦片“哗啦啦”往下掉,还砸坏好几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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