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就要去怀里摸,又不禁想,堂堂尚书公子,不缺这根发带吧?
可即便不缺,也该还给他吧?
犹豫间,又听林子砚轻声道:“是他说,不是爹生。”
江屿行顿,问道:“宁末?”
林子砚点点
“凭栏阁?”江屿行这才想起来,却更迷惑,“他不是叫……宁什云吗?”
“他说他叫宁末,”林子砚问,“你不知?”
江屿行满头雾水,“又不认识他。”自然不知。
林子砚似乎有些生气,“那你买他,是……”想、想睡他?
“没想买他,”江屿行道,“那时以为他是你,想买你来着。”
“方才……”走着走着,林子砚忽然轻声道,“你说,要不要管……还算数?”
江屿行唇角微勾,说:“不是已经管?”
林子砚抬起头看他,“那昨日……也算?”
江屿行眉头挑道:“那你说吗?”
“……”
大夫心有余悸,走过来向江屿行和林子砚道谢,“多谢二位公子。”
江屿行从腰间摸出点碎银子,说是赔他茶杯。
大夫死活不肯要,还多送几帖药给他们。
林子砚把匕首递给江屿行,“这……”
江屿行道:“给你。”
哭无泪,就知道,不然还能是补药吗?
“两个月后去城外破庙找拿解药,”江屿行道,“否则,你会七窍流血而死。”
吴山茫然道:“为、为什是两个月后?”
江屿行:“有事要你去办。”
吴山:“什事?”
林子砚:“……”
江屿行嘀咕道:“谁让你不给脱衣衫。”
林子砚耳根泛红,推开江屿行就要走,却听江屿行又是声痛呼,“嘶,疼……”
他只好又走回来扶他。
“生气?”江屿行看着他发间雪白带子,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把发带还给他。
他们走在熙熙攘攘街头,人来人往,渐远而去,惟身旁之人步步咫尺相近。
林子砚许久没有说话。
江屿行看着他,以为他又不说,却听他小声道:“你与宁末……是何关系?”
“宁末?”江屿行不解道,“谁啊?”
林子砚咬咬唇,说:“你不是花几百两,在凭栏阁买他夜?”
林子砚脸茫然,“给?”
江屿行点头道:“留着防身。”
“可是……”
江屿行把揽住他肩膀,让他扶着自己,不由分说道:“走。”
林子砚只好把匕首收起来,扶着他缓缓走出药堂。
“改日再说,”江屿行道,“滚吧。”
吴山拔腿就要跑,又听江屿行喊道:“回来。”
“怎、怎?”
江屿行指指掉在地上几帖药,“拿药,给钱。”
吴山只好把药捡起来,又把钱给大夫,才急匆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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