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临见状,抬手诊诊他脉象,道:“记忆翻动时,常会头疼难忍。”
江屿行急道:“那怎办?”
江风临又从怀中摸出个小瓷瓶,倒颗药喂进林子砚口中,“这药也只能缓时,还是得找到解药,否则每回想起什,都会犯
林子砚抬眼就瞪他,“你果然是骗。”什卖猪肉,什王富贵,都是骗人!
江屿行抬头望天,谁让你喊“*贼”。
江风临倒有些讶异,“林尚书公子?那蓟无酌为何……”
江屿行摇摇头,“也不知。”
他拿起桌上白瓷瓶子,问道:“这药可有解?”
“阿屿,”江风临头疼道,“别胡闹。”
江屿行:“你不走,便不走。”
林子砚:“那也不走。”
江屿行回过头就道,“你凑什热闹?”又不是你哥。
“干嘛要听你?”林子砚不服气道,“谁知你是不是要把卖?”
现在……”
“三个月前,才想起所有事。”江风临道,“已传信回府,只是你那时已不在府中。”那时,江屿行已追着林子砚,路北上。
“爹回信说,你许是也来北祁,叫赶你回去。”江风临笑笑道,“他说你留信要去参军,定然是骗人,哪有腿伤还没好,就火急火燎要去参军,也不怕被人赶出来。”
江屿行不自在地别开眼,嘀咕道:“现在好。”
江风临:“那你现在要去参军?”
“应当是有,”江风临道,“只是,还未找到。”
江屿行打开瓶口闻闻,有些嫌弃地放回去。起落间,林子砚忽然瞥见他掌心有道疤,自虎口而下,横穿掌心。
不知怎地,林子砚骤然阵头疼,脑海中似有人影晃动,晃得他头昏脑涨,站都站不稳。
“怎?”江屿行见他脸色不对,又摇摇晃晃,连忙扶住他,“没事吧?”
林子砚捂着头,喃喃道:“头好疼……”
江屿行:“卖你作甚?”那你爹不得打死。
林子砚:“那你买作甚?”
江屿行:“……”
江风临忍不住开口道:“阿屿,这位公子……是你买?”
“不是,”江屿行忽然有些后悔先前胡说八道,“他是林修远儿子。”
江屿行:“……没有。”当初也就是随手写,毕竟参军听起来就很正经。
“那就赶紧回去。”江风临道,“先前只知蓟府公子丢,却不曾想是在你这儿。蓟无酌绝非善类,你们须尽早离开此地,天亮便让暗探护你们出城。”
江屿行拧眉道:“你不与们道回去?”
“还有事。”江风临道,“待此间事,自会回去向爹请罪。”
江屿行不同意,拉过林子砚道:“那也不回去,你叫人把他送回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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