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江屿行阵发虚,“她、她是说她女儿。”
林子砚:“可她方才喊姑娘。”
江屿行:“你听错,她是说她家姑娘。”
林子砚不信,“她说是你说。”
“……跟她说你在洗澡。”江屿行连忙道,“你看,她给你备是男子衣衫。”
她话还没说完,房门突然“哐”地声打开,江屿行火急火燎闯进来,拉着大娘就往外跑,“大娘,听说厨房着火!”
“着、着火?!”大娘吃惊道,“好端端,怎会着火?”
江屿行:“也不知,您快去看看。”
大娘连忙把衣衫塞给他,“这是林姑娘衣衫。”说着就急急忙忙往厨房跑去。
江屿行松口气。他方才想来问问林子砚洗好没,谁知走到门口,就听见大娘说,什女扮男装,吓得他个激灵,冷汗都下来。
澡,不会自己来烧?但又想,算算,他个读书人,哪里会烧热水,烧房子还差不多。
厨房大娘见他桶又桶地往房里抬热水时,才知是林子砚要洗澡。她想着这姑娘似乎也没有什换洗衣衫,便上街去给他买套。她虽买仍是男子衣袍,但又贴心地多买个肚兜,还绣着花,甚是好看。
卧房内,林子砚趴在桶边,昏昏欲睡时,忽然听见阵敲门声。他以为是江屿行,眼睛都没睁,懒懒道:“进来。”
大娘推开门,见屏风后雾气缭缭。她回身关上门,想把衣衫送过去。
林子砚听见脚步声,以为是江屿行走过来,忙开口道:“不许过来!”房里那大,过来做什?
林子砚半信半疑,又还没穿衣衫,只好道:“把衣衫给。”
江屿行走过去,刚到屏风旁,就听林子砚道:“就站那儿,不许过来。”
怕什?江屿行想,又不是没见过。
他随手把衣衫递过去,却见忽然从衣衫里掉出块白布,飘落在地。
林子砚正伸手要去接衣衫,目光随着
他看眼手里衣衫,见是与林子砚平日里所穿相似白袍子,又放心几分——还好,不是女子衣衫。
他拿着衣衫回房里,见屏风后没什动静,不禁有些心虚,“林子砚……”
阵水声晃动,只听林子砚冷冷道:“什女扮男装?”
江屿行心头跳,装傻道:“什?”
林子砚:“她方才说谁女扮男装?”
大娘只当他是怕女扮男装之事叫人发现,安抚道:“姑娘别怕,老身都知道。”
林子砚愣,“大娘?”
“个姑娘家,出门在外是该当心些。”大娘慈祥道,“姑娘放心,老身不会乱说。”
林子砚没听明白,“什?”什姑娘?
“江公子都跟老身说,”大娘道,“这女扮男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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