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里遛弯老头见他这模样,好奇道:“怎?”
“荒唐!”林修远怒气冲冲道,“今日早朝
而林修远怕他家砚儿跟姓江那小子学坏,苦口婆心劝林子砚莫要跟江屿行来往,有多远躲多远。
林子砚无奈,藏着满怀心事没敢说,见心上人也只能偷偷摸摸,生怕不小心就叫他爹发现。
老头暂且住在林府,闲时与林修远下棋论画,又或是逗逗他家徒弟和狗子,日子过得甚是惬意。
只是,他时常见林修远下朝回来,就会气乎乎地骂两个人——当朝太子和刑部江尚书。
听闻是太子时不时就在朝堂上宣扬仙道,劝百官与他道飞升,而江尚书也没反对,还附和道,殿下言之有理……
“砚儿,”林修远语重心长道,“与恶人居,如入鲍鱼之肆……”
“鱼?”旁打瞌睡犬巳忽然惊醒,懵道,“什鱼?可以吃饭?”
林修远:“……”
老头:“……”这傻孩子,就知道吃。
林子砚连忙转移话题道:“这位是?”
林修远脸色凝重,转过头看林子砚,“你何时认得他?”
林子砚:“路……路上遇见。”
林修远:“他待你很好?”
林子砚紧张地点点头。
“砚儿啊,”林修远把抓着儿子肩膀道,“听闻他先前在勾栏院花几百两买个小倌夜,此等轻浪浮薄之人,切不可与之为伍!”
林修远气得好几次都追着江成岳打。
然而,几个月后,禁军统领郑于非通敌谋反,兵围宫城,却见远在北境镇北军蓦然奔至京城,千里勤王。
自这日起,多年来躲在东宫求仙问道太子殿下,改往日颓唐之色,监国理政。
林修远甚是欣慰,好阵子都没再骂过太子。
可没多久,日清晨,林修远又骂骂咧咧进门,比以往脸色都要难看。
“这是干儿子,”老头手撸着犬巳脑袋,笑道,“先前跟你提过狗子。”
林子砚见犬巳似乎饿,便吩咐厨房备酒菜,又趁他爹不注意,偷偷叮嘱老头,不要在他爹跟前提起江屿行。
“为什?”老头不解道,“小江真这不正经?”跑去勾栏院买小倌?
“此事说来话长,”林子砚道,“只是爹不信,待他气消,再与他细说。”
老头也没多想,只惦记着江屿行还欠他几坛酒,可别赖账。
老头有些诧异,“小江还干过这事?看着也不像啊?”
“不是,”林子砚解释道,“是误会……”
“什误会,”林修远道,“定然是他为撇清干系,诓骗你!”还能有人逼着他去勾栏院买小倌不成?!
“他没有……”林子砚话还没说完,就听林修远怒道:“跟他爹个样!”
林子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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