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修
下作品，许昼就赶在死线到来之前把作品提交。
文怀君醒来时已经下午，他很久没睡过这
舒服
觉，没有噩梦也没有惊醒。
他闭着眼睛伸手乱摸，旁边是空。
起床走进客厅，文怀君看到许昼坐在餐桌边，聚精会神地看着文献，桌上摆丰富中式早点，两小碗肉料满满牛肉面、笼圆润可爱流沙包、笼鱼肉烧卖、两份填满配料煎饼果子、两杯豆浆。
早点都还热着，氤氲地蒸着白汽儿，香气扑鼻。
“这次真要赶紧睡觉。”
许昼拉着文怀君往他宿舍走，进屋就把他塞进被窝里。
文怀君生次病被他折腾又折腾，许昼盯着他吃药，自然地躺到文怀君身侧。
“晚安。”
许昼说着，尽管此时天色都快蒙蒙亮。
“不结婚代价是牺牲部分自由，要为家里管公司，是这样吗？”
文怀君缓慢地点点头。
许昼觉得沉重。
文怀君真为他做很多事情，虽然文怀君告诉他不必还，但这是许昼几辈子都还不来重量。
“其实很多教授都会自己办公司。”文怀君说，“而且挺好玩儿。所以感觉也不太坏。”
“这要开什价？”文怀君道：“
只说会付给他和他下属三小时加班费。”
“你喜欢吗？”许昼问。
“什？”
“和别公司CEO讲话、管理公司、开会……”
哦，是这个意思。
“醒？”许昼收平板，“去刷牙
两人夜好眠。
许昼醒来时，文怀君老老实实地平躺着，反倒是他胳膊搭在人家腹肌上。
许昼耳尖子红，飞快地把手缩回来，然后僵会儿，手背贴上文怀君额头。
嗯，退烧。不错。
许昼把笔电拿到床上坐着看。果然，他云端数据已经恢复。
许昼伸手揉揉男人后脑勺，跟他说“你辛苦”。
文怀君直是站在金字塔尖人，在各个领域都做到顶尖，人们从来都是仰望他，仰望他实力与家世。
他永远是个顶天立地存在，没人跟他说句关心。
但许昼知晓他所有犹疑与挣扎，文教授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轻松从容。
他偶尔也需要被揉脑袋。
“现在觉得很好。”文怀君笑着说，“你看，不然怎帮你？”
“可你是最想做纯学术。”许昼望着文怀君。“你半当教授半管公司…这是不是又是什代价？”
因为肩上有太多责任他才会连轴转到病倒，恐怕文怀君就没有好好休息过几天。
文怀君不语，但许昼回想起晚上文怀君跟他说事情，心中已经有七八分猜测。
“因为你，不结婚？”许昼问着，自己声音也有点抖，像在慢慢撕开层破碎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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