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昼后腰颤抖,艰难地分神出来回答:“啊啊……不能憋着。”
文怀君声音是与粗野动作不相符合自持:“然后呢?”
“要,要告诉你——”
答句飘摇末尾,很快被串起伏呼吟盖过。
“乖。”文怀君赞赏道,“记住吗?”
说,任文怀君带着他往回走。
文怀君路上还递张卡给服务生,说抱歉弄脏他们地砖,清理费他来付。
许昼好像还是想说什,文怀君以为许昼是要骂他,于是准备主动自首,试图合理化自己行为:“不是时冲动,考虑过,这样才能让更多人知道现在身边有人。”
“嗯,你身边有人。”许昼并没有骂他,语气温和,顿会儿才说,“谢谢。”
对于人们轻贱与奚落,许昼自己早就麻木,但有个人痛他所痛,许昼承受每刀其实也砍在他身上。
许昼用尽最后丝理智喘出“记住”,内心咬牙切齿,无比怀念二十岁文怀君。
那时他尚且是个心思单纯青年,只会直来直去,才没有这多折磨人花招。
作者有话要说:
许昼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如果能切换模式就好…
请五位小天使吃夜宵-w-
如果是什让两人疼痛连心,那也只能是爱。
回到酒店,许昼侥幸认为经历晚上系列变故,文怀君早就忘记“算账”这件事。
结果刚出浴室,许昼就被文怀君抓起来抵在墙上,双膝跪在厚毛毯里,许昼才后知后觉地慌起来。
“来,如果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怎办?条条说。”
压迫感极强声音落在许昼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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