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裕猛然闷哼声,最终沉默地点点头。秦见祀轻轻道,嗓音很低沉沙哑,“陛下喜欢,就要大声说出来。”
于是贺子裕也被迫被人摸着喉结张开唇,眼尾又悄然泛红,直至禁不住呼吸哽咽着出声,于四下无人间,逐渐放肆高声。
荷花池内,池水阵阵冲刷着石壁,早蝉鸣叫间,暗卫们早已四散开去,静静暖阁也不平静,许久许久之后,贺子裕最终弓背无力地伏在秦见祀身上,而秦见祀撑手起身,摸上他头,低低夸赞着。
“陛下声音很好听。”
贺子裕哭过眼睛好像被水洗过,任他揉着脑袋,低低拱下。
贺子裕身子微僵,感受那双大掌探入袍底,“太晚,朕不好打搅皇叔休息。”
“陛下既然来,何时都不晚。何况那梨园歌舞——”秦见祀挑起他下巴,吻上面颊,“陛下若能为臣歌舞番,臣以后,必不再看。”
贺子裕指尖猛然攥紧,时猜不透,秦见祀是否在白日里是故意点那歌舞。
热气迎面袭来,他微微缩头,却也任秦见祀深尝而入,在唇齿间传出细碎声响,他坦然下,挑这夜深人静时候来找秦见祀,他自己,也未尝没有这样心思。
也就不必再抗拒。
不是滋味,“朕只是来看看皇叔,如此也不行吗?”
“喔?”昏暗里秦见祀目光带审视意味,漫不经心地上下打量。
贺子裕别过头去,低下头淡淡道,“想必梨园歌舞是极好看,便是皇叔听也能忘记政务,朕不过是来提醒番。”
“提醒什?”
“皇叔就不怕朕站到左相那边去?”
秦见祀拥吻住他,像是品尝道佳肴,比之水榭那时要更温柔有力。贺子裕坐在床间仰起脖颈,衣衫被剥开耷拉在手腕间,被问知不知道观音坐莲。
他瞳孔缩,秦见祀已然摸上他脚踝,轻轻摩挲着,仰起头时就像先前,等着贺子裕来吻他。
“陛下喜欢臣这样对待吗?”
“……”
“喜欢吗?”
“臣倒是头回见到,陛下会替臣来担心,”秦见祀低笑声,有意无意地捏弄着贺子裕手指,“陛下费心。”
贺子裕站起身来,抽身想要往外走去,秦见祀却猛然拉,伸手将他回带入床上。
“走什?”黑暗里,秦见祀耳语又问他道,嗓音很轻,带着细碎声音。此刻这声音主人心情似乎极为愉悦,为贺子裕今夜亲自来寻。
贺子裕喃喃道:“朕,回去歇息。”
“陛下为何不与臣同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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