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就又朦胧下来。
贺子裕收拾好切,爬上床,秦见祀往里边睡睡,让贺子裕躺得更进来些。
贺子裕于是
“早说你非要进殿来,朕也就不拦你。”
“臣今晚不碰陛下,”纱布解开,粘连着伤口,他微蹙眉。“不必担心。”
贺子裕见状,手上又忍不住再三轻力度。
直到重新上完药,扎上纱布。
秦见祀抬眸看着他,又揽腰让他靠近些,抓着他手把玩,果真没有再干什。秦见祀又不知在想着什,开口时顿顿。
“呸,朕偷什情。”
秦见祀像是笑,低低咬去他颈边桂瓣,撑手起身又伸手向他。“起来,地上凉。”
贺子裕借力起来,掸掸身上灰,随即上下打量秦见祀,忽然想起这人身上还受着伤,刚才却是副不管不顾姿态。他埋怨地看眼:“秦见祀……你这撞,伤口都裂开吧。”
“没。”
“你就接着嘴硬,朕看你身上就两地方硬。”
裕声音越来越低,“昨天不就是,如此这般……”
“昨日。”
“没错。”
“可是臣隐约记得,昨日陛下虽是哭着喊着在挣扎,神情却很愉悦,”秦见祀皮笑肉不笑道,“身子迎合间,亦是如此。”
“秦见祀!”贺子裕低低道,“你放肆。”
“很像。”
“像什?”
“陛下刚才举止,”秦见祀坦然道,“像臣王妃。”
贺子裕面色有些发烫起来。“说什浑话。”
“王妃,来就寝。”
秦见祀微微挑眉。
贺子裕推他,半装得强硬道:“床边坐着去。”
他没吭声,倒也真听贺子裕话去坐着,待他在床边上,贺子裕就拿纱布与药来为他处理伤势。
衣衫解开,露出宽肩与胸膛上缠裹纱布。
伤口果然裂开,纱布上星星点点渗着血迹,即便如此,刚才下来时候他还是护住贺子裕,秦见祀瞧见贺子裕责怪眼神,就揽上腰去,摩挲着吻下下巴。“无事。”
“臣还以为,陛下就喜欢如此。”秦见祀翻身入窗里,猛然撞得贺子裕往后趔趄,下刻大掌围上他后脑勺,秦见祀抱着他起摔到地上,滚圈,随即在落地那刻将他牢牢护在怀里。
砰。“陛下啊,陛下你怎?”王总管听到动静,又急急过来,在门外叩门。
而殿内,轩窗对着夜色半开着,低低吱呀作响,风吹桂花静静飘落窗台间,月意凛然落下,窗台下两人彼此相拥着。
“嘘。”贺子裕捂住身下秦见祀嘴,抬头喊道,“无事,是朕打翻书册,下去吧。”
随即贺子裕就感觉捂嘴掌心热热,发着痒意。他匆忙松开手,被反压下来。秦见祀深深看着他,“看来陛下还喜欢如此这般,雅致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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