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必以身犯险。”
“那依你之见呢?”
“再有胆敢传谣言者,杀便是。”杀儆百,以儆效尤,秦见祀直都是这般行事为人。
贺子裕却微愣,摇摇头。
说他心慈手软也罢,历朝历代在鱼腹里藏书,从河里挖石人,挑动天下反意从最初靠便是谣言,味杀戮不过扬汤止沸,届时被有心人推动,情形反而更加难堪。
“朕不选。”
他要是选多没面,虽然他也有点想试试那什铃……贺子裕别眼去,秦见祀忽然咬上他面颊,低低用力,留个牙印。
“嘶——朕下午还要见太傅!”
“陛下不听臣,臣自然不能再让陛下见旁人。”
“那朕选。”
“床上。”
“……”
“先前在军机阁议事时候,臣想陛下若能躲在书桌下,跪在臣腿间,定十分好看。”
“秦见祀!”
“臣帮过陛下次,陛下是不是该换回来。再不济,”秦见祀顿顿,薄唇轻启,“先前陛下说臣不举账,臣也未曾清算,既然如此西域进贡勉铃,想必陛下也想试。”
,贺子裕抬起脸来由着人吻上唇角,撬开齿关,传出细碎声响,亭子里玄色身影逐渐被那身朱红官袍压到柱子上。
贺子裕身紧,又垂下眼睫仰头回应着,糕点味道在唇腔间散开。
唇瓣重重地摩擦,指腹又摩挲着白皙手腕,揽上玄裳下腰身,贺子裕猛然睁开眼来,拍掉他手。
“晚点。”
“……陛下,臣不是吃素。”
“陛下还是想办场法事?”
“只是朕怕北秦人会在其中动手
“嗯。”
“就,嗯……后者。”贺子裕嘟囔着挥挥手,推开他,搓搓脸上牙印,“朕都是被你逼。”
“嗯,陛下绝非自愿。”
秦见祀看着贺子裕背对身影,眼中流露出愉悦笑意。
贺子裕忙着岔开话题,又转过头来对他说,“对,过几日,朕还想寻法师进宫,举攻破谣言。”
“对,想必陛下也不知勉铃功效,听说圆球内中有水银,塞入温热处即会震动不止,陛下不妨……”
贺子裕死死捂住他嘴。“没门。”
秦见祀拽开他手,抵额低语道:“三日内,陛下总得选件满足臣。”
“你都是从哪学这些……”
“陛下,请选。”
自他班师回朝至今,贺子裕只在那日让他碰过,秦见祀多少有些不甘心地收敛住,而贺子裕仍旧笑眯眯倚在柱子旁,抓着他手。
秦见祀寻思着是否是他太过放纵,西域投降后俘获进贡不少玩意儿,或许也该给他这位记吃不记打陛下好好试试。
“在想什?”
“臣在想陛下。”秦见祀淡淡扫视他眼。
贺子裕懒散倚着,“皇叔想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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