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锁链似乎是想将他困在这寝殿之中,从床榻自书案,是他能走最远距离,他猛然大力挣扎,锁链随之不断咣当响着,回荡在这幽深寝宫之中。
无人回应。只剩恭桶放在旁,无比醒眼。
怎会如此。
“秦见祀!”贺子裕咬牙,愤怒喊道,“你好大胆子!”
感觉弥漫全身,他像是被人伺候着怎,却又完全不记得。
贺子裕只知道昨夜秦见祀对他做那样事,那种奇妙滋味让他忍不住放纵人探索去。
现如今身子倒是收拾干净,可是那感觉像是依旧在,耳边像是还有铃铛叮当声音,勾着人在床幔间沉沦,沉沦。
难怪秦见祀要将那东西藏得那般深,贺子裕暗暗想,说不定那厮自己也想着试试。
他口渴极,抬手唤人来斟茶,但寝宫上下早已被秦见祀换成暗卫,无人应答。
“王孝继,水!”贺子裕下意识喊出王总管名字。
他接着动指尖,耳边传来锁链咣当声音。
贺子裕下清醒过来,转过头瞧见手腕上铁环,那锁链上不知刻着什,直从床幔中延申出去,将他锁缚在床间,冰凉铁环已经被手腕温度捂热,贺子裕撑起手看,脚上亦是如此。
他瞳孔缩。
赫然是四条粗重锁链,锁住他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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