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祀叹口气,最终又拿过长巾,把扯过铁链来,将贺子裕拉近。
被锁链牵制人就下嗑入他怀中。
贺子裕又抬起头,与他对视着,那双眼汹涌下像是藏匿着什,像是被这简单举动伤到,叫贺子裕几分焦虑与烦躁。
“陛下对臣,不该是这个态度。”秦见祀字句,吐出话来。
“那你……就该如此qj朕吗?”
赤裸半身来,狼狈不堪。
秦见祀走到洗脸盆前,慢条斯理地洗净手,仍然是朱红官袍,身清贵意。
他转过头来看向撑手在地贺子裕,不管如何,这四根锁链确实衬极他陛下,那身上身下巴掌印与吻痕,都是他所喜欢。
想到不久以先,他们还同躺榻上,月光照下,临摹五官与身形。
那时他开玩笑说,贺子裕像他王妃,是,祖传簪子都给出去,那位子合该也是贺子裕。然而如今贺子裕瞧他眼神,却又是那般陌生,那般防备。
“臣说过,臣是在帮陛下。”秦见祀声音又很轻,摸过贺子裕那破皮流血唇。“待到陛下想起切,自然会明白。”
“取出来。”
“便留在里边吧。”秦见祀轻佻站起身来,“等陛下捂热,臣晚间再来检验。”
平白叫人心中来气。
秦见祀要走局棋,以帝王为棋,不管如今贺子裕是如何地抗拒,待到棋局解开那日,贺子裕都会知道他心意。
而眼下,他就要qj折辱,要让贺子裕去冲破他所设下樊笼,就像从前贺子裕渴望亲政那般,渴望着出去。
“陛下——”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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