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顿,浅笑道:“你道歉太容易,听起来很不值钱。”
话没问题,语气也很平静,但顾堂知道,盛闻景在生气。
以盛闻景聪明程度,参透顾家用意是迟早事,只是这天比顾堂预料中来得晚些。
“很感谢你能帮助退烧,所以即使不理解事,也能自己消化。”盛闻景用气声笑下,“其实仔细想,你也不欠什。”
“顾堂,朋友很少,第次参与乐队上台演奏,所以得到音乐会票,也不知道送给谁。”
景也说:晚上好。
键盘敲击声格外明显,盛闻景几乎能想象到顾堂手指,在键盘中飞快游走样子。
“如果你忙话,那先挂,待会再聊。”
倏地,那头键盘声戛然而止,随之而来是漫长寂静。
顾堂斟酌片刻,道:“辞职并不由做主,所以希望你能理解。”
“如果来不,也没关系。”
“上台演奏个人曲你也听过,就是那天晚上,看完电影之后,播放那首。”
“也包括被迫起诉那件事吗?”
“那件事也得希望理解。”盛闻景放轻呼吸,“不能理解。”
“——抱歉。”
顾堂说。
盛闻景摇头,很快他意识到顾堂并不能看到自己动作,道:“也不需要你道歉,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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