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闻景扯扯嘴角,道:“只是想象中轻松而已。”
就像高考前,家长老师说,只要你考上大学就轻松。
傍晚回酒店,盛闻景没和苏黎白他们起吃晚餐,打电话叫客房服务后,他待在浴室,整个人卧进浴缸中,在温热流水中,为自己注射阻隔剂。
阻隔剂药效大,注射后会有发寒症状,盛闻景感受到身体温度迅速消逝时,增加水温,以保证自己始终保持36.5度左右体温。
他沉默地将脸埋进水中,很快抬起,额前发丝湿漉漉地紧贴着额头,水珠自眉心滚落,顺着鼻梁至鼻尖
盛闻景摊开手,露出因练习架子鼓,掌心被鼓棒磨起薄茧,淡笑道。
“钢琴已经没有再进行具体训练,目前学习乐器,主要是打击乐部分。”
“创作大多是流行音乐,比起旋律,现在听众更喜欢节奏较强风格。”
“景,说不是有关于音乐方面制作。在你和苏先生来之前,已经从网络中解到你作曲风格,在看来,成为演奏家,应该比创作更幸福。”
盛闻景走出办公楼,已经是两小时后,苏黎白正蹲在广场边喂鸽子。
是什让你放弃钢琴,句简短疑问,甚至掺杂着关心可惜等,诸多无法言喻感情。
盛闻景已经很久没听到有人认真地询问他,除创作之外,有关于钢琴疑问。
那份遥远回忆,只有在午夜睡得不安稳时候,才偶尔入梦。
钢琴并未给盛闻景带来灿烂光明未来,反而将他卷进,花费生时间,用来磨灭伤痛漩涡。
他收紧五指,又骤然松开,拨开垂在眼前发丝,表情无奈,笑道:“家中出点事,艺术这条路太难走,想该脚踏实地为家人做点什。”
这里没人认识他,他能正大光明地摘掉口罩与帽子,像个普通市民般,享受微风拂面。
苏黎白懒洋洋地坐在长椅中,双手支撑着身体,仰头遥望广场西侧,围聚着学生紫色帐篷。
年度校庆即将来临,学生们正紧锣密鼓地进行合奏排练,三两成群,站在树荫下调试设备。
苏黎白说:“没怎上过大学,即使考进学校,也只是每学期期末回去考试。”
“原来学校生活节奏,能够这缓慢。”
“但个人认为,钢琴完全能够供养你未来。就像现在,即使大学学习文化课,但工作后,还是踏入创作领域。”
盛闻景:“金融行业不赚钱。”
话音刚落,教授立即不可思议道:“景,你直都是用这种说辞,搪塞所有询问你人吗?”
盛闻景语气微滞,脑海中划过无数为自己开脱词汇,最终,放弃道:“是。”
教授暂停视频,道:“那这些年,你还有练习钢琴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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