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盛闻景：“长得帅
叫总裁，长得普通甚至丑陋只能叫企业家。”
顾堂笑着指自己：“
呢？”
“你什
都不是。”盛闻景承认自己还在因为顾堂说教而生气，他按动鼠标左键，指指顾堂身后呼叫按钮，“待会自己按铃呼叫护士帮你拔针，要开会。”
“——哈哈哈哈，你真这对待病人吗？”
言外之意，没事不要打电话找，没空谈感情，并且是个无情工作机器。
顾堂仍沉浸在盛闻景刚刚严词拒绝中，
时没反应过来，半晌，他才缓慢回道：“知道
。”
现在小景点都不可爱，顾堂想。
从前盛闻景很听话，长得漂漂亮亮，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浑身携带着生人勿近冷漠。
哪像现在，不仅冷漠还无情。
盛闻景不乐意，抿唇说：“顾堂，很讨厌你这种自以为是说教。”
看起来是为好，理论似乎也成立，但盛闻景怎听怎觉得扎耳。
他是成年人，个心智健全，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职场人，无论做何行为，他都能承担此行为带来后果。
被管束，被教导，那大概是盛闻景在学校时受过教育。他天生有自己思考，很早便不再完全听取长辈教导，用自己那套理解能力认识世界。
盛闻景从兜里掏出维生素咀嚼片，面无表情地含两片说：“想做教育家可以出去做，不是顾氏职员，没时间听你讲大道理。”
每场演唱会，苏黎白都会改变些曲子风格旋律，他坐在工作室录音棚等待设备调试，旁听盛闻景与顾堂打电话。
顾堂想
盛闻景不明白顾堂在纠结什，他也没力气搞清楚顾堂心思。留音时代内部急需处理事务很多，大多与钱有关系，前段时间还起诉几个。
娱乐公司打官司很常见，但经济官司得查证数月，拉锯战旦开始，被竞争公司得知，便不再只是留音时代家事。
“叮——”
法务部邮件提示弹窗出现在右下角，盛闻景无声地叹息，电视剧中总裁每天开跑车谈恋爱场面，都是为欺骗青春期少男少女进行幻想欺诈戏码。
他抬眼看看正在吃葡萄顾堂，忽然说：“你听说过企业家和总裁区别吗？”
医生说过，每天服用维生素必不可少。盛闻景将咀嚼片咬咯嘣响，有种将维生素当顾堂骨头啃意味。
没过多久，护士进来为顾堂替换消炎药水。
盛闻景临时有公务处理，在靠窗小几前坐着，手指在键盘中飞快游走，噼里啪啦声音似蹦豆子。
他下午还有晚宴参加，并不能直陪着顾堂。
“想你应该不是小孩，这段时间很忙，苏黎白演唱会还有三站，工作结束后们再联系。”盛闻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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