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并没有成为污点资格。”
盛闻景刻薄道:“梁青,你不是很想撺掇苏郁曝光吗?曝光其实是梁家孩子,因为出名而拒绝认亲。”
梁青摊开双手无辜道:“这是爸妈意思,可没有曝光你兴趣。再说,你这些年也给家里寄不少钱,没必要断摇钱树。”
虽然盛闻景并不愿意以恶意揣测任何人,但之前留
盛闻景面无表情地走到梁青面前,将饭盒放在梁青手边,道:“苏女士亲自下厨。”
梁青揉揉鼻子:“苏女士多见外,她也是你妈啊。”
这话说得像是在骂人。
“你把人家打残,更没法减刑。”盛闻景开门见山,“苏郁养你这大,有想过以后孝顺她吗?”
“啊?”梁青张大嘴巴,装作没听清样子,将左耳对准盛闻景,大声道:“你说什?”
即便如此,盛闻景还是请出租车司机掉头,将苏郁送回家,看着她进家门,他才赶往医院。
医院门口。
吕纯蹲在花台前啃着三明治,见盛闻景从远处走来,连忙拍拍裤腿灰,两三口吞掉三明治。
口齿含糊不清道:“被打那个是梁青上线,两个人被押送审问时候,在过道里擦肩而过,警察没注意,梁青对着人家……咳咳,就那,就对着那踹几脚。”
盛闻景:“……”
“你可以装聋,可以装瞎。”
盛闻景没生气,反倒笑出声,他走到梁青对面椅子上坐下,双手交叉放在腿面,淡漠道:“但要告诉你,如果连苏郁都抛弃你,就凭梁大成人脉,你想他能帮你争取到减刑?”
“即使是哥哥,法律上也没有赡养兄弟姊妹义务。”
盛闻景慢条斯理,字句道:“别忘,是生下来就被遗弃。即代表他们放弃抚养权,也没有长大后赡养他们义务。就连梁大成和苏郁都不想养,难道还会帮个犯罪弟弟吗?”
“如果你真是和从小长大亲人,那注定是辈子人生污点。”
生活永远比艺术更富有戏剧性,盛闻景不便在混乱中走进急诊,只能先打电话请白天见过面律师解情况。
律师神色精彩地解情况归来,笑道:“盛总这个亲生弟弟可真是,可真刑。”
即使还未走进法庭,刑期也只长不短,现在又多个故意伤害罪。
由于另外那名嫌疑人仍在手术室进行急救,梁青被隔离在单独病房检查伤势。他额头破大块,得缝好几针,不过这倒不是对方还手打他,而是他情急之下想逃跑,自己从楼梯上滚下来,怨不得谁。
“呦,哥?”梁青鼻青脸肿地坐在椅子上,手铐和椅子融为体。他听警察说有人来看他,正盘算着究竟是爹还是妈,没想到居然是那个作曲家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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