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慕容衍问。
“好……”顾琅抬头,慕容衍忽然口亲在他鼻尖上。
“不、不小心,”慕容衍急忙道,
顾琅:“……”
“再说,儿媳妇都快生,不得好好照看着。”他回过身,抓住顾琅手道,“夫人,你也要争气啊!”
顾琅愣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儿媳妇就是那条叫顾思衍鱼。
他抬脚又要踹,却突然想起上次踹完后,还得去帮落水慕容衍洗澡,顿时忍忍,又把脚收回来。
可“扑通”声,慕容衍却自己跳下去。
赌坊人带着赵拙去见他们大当家。那时,慕容衍站在鱼池边,身着广袖白袍,俊逸风流,副世家公子模样,笑得温和。
然后,只见他往身后摸摸,摸出根竹杆,敲敲探探朝他走来。
赵拙:“……”
慕容衍瞎。听顾琅说,是为救他才瞎。他心中有愧,便答应留在山河赌坊,为慕容衍寻医治眼。
结果寻医都是山河赌坊人在寻,慕容衍逮着顾琅就不肯放,说自己耳朵也不太好使,常常磕着碰着,要顾琅牵着他走。
赵拙不愿跟太子多说,只含含糊糊道:“是……是少爷好友。”
太子像是想想,恍然道:“你家少爷似乎在梦里喊过。”
赵拙心疼道:“少爷定是想他。”
“难道……”太子指腹轻轻蹭着手中那支被顾琅打歪洞箫,问道,“他是你家少爷心上人?”
“他……”赵拙叹气道,“也不知道。”他家少爷性子冷,什事都闷在心里,即便真有心上人,怕是也不会说。
顾琅:“……你跳下去做什?”
慕容衍:“你不是要踹吗?”
顾琅:“……”好想下去补脚。
最后,顾琅还是叫人烧热水,拖着慕容衍去洗澡。
慕容衍站在浴桶边,腰带解大半天也没解下来,反倒打成死结,顾琅只好过去帮他解。
于是,赵拙便时常看见他家少爷带着慕容公子去喂鱼。顾琅停,慕容衍就撞在他身上,顺势搂,问道:“到?”
顾琅拍开他手,拿鱼食给他,说他行动不便,以后让别人来喂就好。
慕容衍不肯,“鱼自然要自己喂,不然以后它们都不认。”
顾琅:“……它们现在也不认你。”只认鱼食。
“胡说,”慕容衍道,“它们跟可亲,昨日还甩身水。”
太子不肯放弃,又道:“那你家少爷待他可有什不同?”
赵拙想想,道:“打得比较多吧。”
太子:“……”
在赵拙记忆中,慕容衍确实时常挨打。他第次见到这位慕容公子,是在山河赌坊鱼池边。
顾琅多日未回竹楼,传消息说有事,在山河赌坊。赵拙有些不放心,便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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