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衍拉过他紧握在身侧手,道:“当年魏老将军远在北境,不知真相,却未曾怀疑过你父亲。当年事,亦是他心口伤,这十年来,他未曾放下过。他若是知道你还活着,必然很欣慰。”
顾琅看着城下那策马身影,五指松又紧。他小时候见过魏墉,这人总是去他家找他爹喝酒,喝得醉醺醺,被他夫人揪着耳朵拖回家去。这人也很喜欢逗他,说像他那般年纪孩子,就该出去玩,硬拉着他去爬树、抓鱼、掏鸟窝,弄得浑身脏兮兮……
慕容衍见他又陷在回忆里,指节拽得泛白,只好揉着他手道:“去见见他吧,你有长辈,才好下聘是不是?”
顾琅:“……”
……”
“真,都快到城门口!”
郑于非手上青筋,bao起,额角突突地跳。他不明白,为何远在北境镇北军会突然奔至京城?老皇帝身边都是他眼线,绝无可能悄无声息地传信至北境。
“把城门关,”郑于非咬牙道,“也有兵,攻城破门岂是那容易!”
“来、来不及,”那人道,“城门……被太子带人……”
太子?!
郑于非终于明白,漏网之鱼,是太子,是那个多年来躲在东宫,看似不问政事,心修仙太子!
*
慕容衍站在城楼上,看着镇北军浩浩荡荡奔赴宫城,转头对身旁顾琅道:“镇北将军魏墉与你父亲是故交,此事过后,你可愿见他面?”
顾琅被风吹得眼睛发涩,半晌方道:“不必,十年前就该死,又何必再扰人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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