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六守在御书房门口,见太子坐在石阶上,拿着块白帕子擦着支青翠竹箫。他有些好奇,走过去问道:“殿下,这是……您自己做?”
“不是,”慕容衍道,“太子妃做。”顿顿,又补充道,“他嫁妆。”
吴六头雾水,殿下不是还没成亲吗?哪来太子妃?
御书房门“哐当”声开,魏墉和顾琅走出来。顾琅对慕容衍道:“送魏叔出宫。”
慕容衍说魏墉此次勤王救驾辛苦,对他嘘寒问暖番,而后与顾琅道送他出宫。
徐镜儿:“挺好啊,冷峻又好看。”
徐之严点头道:“屈封云无论武功还是样貌,在年轻辈中都是翘楚,这京城里,倒是没几个王侯公子能比得上他。”他顿顿,又问:“那阮太医如何?”
徐镜儿:“也很好看啊。”
徐之严:“……”怎又是好看?
“爹是问,你觉得他这个人如何?”
顾琅时不知该如何回应,“魏叔,、不能……”
“怎?”魏墉不解道,“难不成你已经娶妻?”
顾琅:“……没有。”
“那不就行,”魏墉道,“你放心,闺女长得也俊俏,不会委屈你。”
顾琅也不知该怎说,只好道:“爹冤屈未雪,不能……”
他们走到宫门口,临别时,魏墉看着顾琅,又想起顾章,不禁悲从中来。但所幸还能再见到老友儿子,也算有几分慰藉。他对着慕容衍躬身谢道:“今日多亏殿下,老臣才能再见故人之子。”
慕容衍急忙扶起他,“魏将军客气。”
魏墉看看顾琅,颇感欣慰道:“说来殿下也算小女半个媒人,等来日他俩拜堂成亲,还请殿下赏脸来喝杯喜酒。”
顾琅嘴角动,又觉得在宫门口不适
徐镜儿想想,道:“人也挺好,医术好,待人也好。”
徐之严继续道:“那你觉得,他与屈封云,谁更好些?”
徐镜儿:“都很好啊。”还十分般配。
徐之严:“……”你这是……两个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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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墉轻叹口气,点头道:“是,你爹生坦荡,却背负通敌叛国罪名这多年,他若是泉下有知,如何能瞑目啊?孩子,你放心,魏叔就是拼这条老命,也要早日为你爹洗刷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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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相府路上,徐之严想又想,觉得徐镜儿若真是看上屈封云或阮太医,倒是比之前那个开赌坊什孙放好多。屈封云年轻有为,郑于非下狱后,这禁军统领位置,大概非他莫属。阮念是王太医得意弟子,小小年纪就得王太医青睐,将来也必成大器。
只是,镜儿看上,到底是屈封云还是阮太医?
徐之严摸摸胡子,试探道:“女儿啊,你觉得屈封云这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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