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慕容衍抱紧他，说，“让
抱着睡会儿。今日那
多事，可困死。”
顾琅没动，听着他渐渐绵长
呼吸声，心口发涩。他不是不喜欢，在慕容衍染着月色，第
次吻上他时，他就知道，这个人于他而言不样。他在漫长岁月中跋涉，除赵拙外无人知他冷暖，是慕容衍不管不顾闯进来，赶都赶不走。
可他忘不当初慕容衍眼睛是怎瞎。他们误入山中迷障，他脑中混沌不清，错把慕容衍认成郑于非，将他打成重伤，连眼睛都瞎。那时他才发现，他心中只有压十年仇恨，爱于他而言太过陌生。多年来，他习惯只身犯险，习惯把所有事都藏在心底，余生只剩“冤屈未雪”四个字，从不懂如何爱人。
慕容衍待他赤诚，他却不知该怎去爱慕容衍，甚至怀疑若仇恨当前，自己心里便没有慕容衍位置。两个人厮守，该是彼此付出，像他
“不试试怎知道。”慕容衍缓缓抽去他腰带，掌心钻入里衣，贴上他细腻腰身。
顾琅被他摸得痒，忍不住缩缩，“痒……”
慕容衍摸上他胸膛，扯开领口，咬他下，道：“要睡你，你怎好像点都不怕？”
顾琅挣挣手，说：“你不会。”
“不，你不是相信不会，”慕容衍凑近他耳边道：“而是你心里愿意，愿意同欢/好，是不是？”
顾琅想过慕容衍会失落，会生气，甚至见都不要见他，却没想过，慕容衍会说出这样话。他顿顿，道：“你不是这样人。”
“你怎知不是？”慕容衍道，声音不辨喜怒，“又色又不要脸，什事做不出来。”他指尖划过顾琅腰侧，触上他腰带。
“慕容！”顾琅压住他手，“别开玩笑。”
“没开玩笑。”慕容衍弯腰，把他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寝宫内忽然传出各种声响，动静不小，守在门外护卫悄声道：“没想到殿下这猛。”
顾琅脸热，“没有……”
慕容衍：“没有？”
顾琅：“……没有！”
慕容衍忽然把脸埋在他颈间笑，笑着笑着又叹口气道：“你说你，怎就那嘴硬？存心气是不是？没良心。”
顾琅欲言又止，“……”
另人附和道：“可能是憋久吧……”
房内，慕容衍和顾琅在床上打架，打得床板“哐哐”作响。顾琅个不稳摔在床上，被慕容衍抓着双手压过头顶，又抽自己腰带，把双手绑起来。
“慕容衍！”顾琅又急又气，“你绑做什？！”
慕容衍拂开他散落在额前发，慢慢道：“话本里不都说，绑在床上，睡到有孩子就好。”
顾琅额角跳，“……又不会生。”你都看什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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