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交付情意,越是心动,周京泽向就不是什好人,他嗓音低哑又欲:
“碰下可以吗?”
虽然许随害怕又紧张,但她更想让周京泽开心,于是整个人趴在他肩膀上,轻轻点点头。
周京泽吮着她脖颈,骨节分明手掀开她毛衣,探进去。许随呼吸浓重,感觉有个坚硬,类似于银质东西刮蹭着她皮肤,有下没下,引起阵颤栗感。
等她后面才看清,许随不可置信睁大眼,嗓音被迫断断续续:“这……这不是……打算送给盛南洲戒指吗?”
明,骄傲,又比同龄人多份分稳重,可你会发现这是冰山角,下沉他,尖锐,张扬,有时又很孤独。
不知道为什,许随庆辛有今晚,她和周京泽在起这件事,有真实感。他不是高高在上,对什都不在在乎,以笑示人吊儿郎当周京泽,他也有孤独面。
许随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眼睛泛酸,她不擅长安慰人,结结巴巴地说句:“……会直陪着你。”
山风再次刮来,呼号声很大,周京泽背对着她,许随以为他没有听到,正想找个话题揭过去时。
周京泽忽然回头,整个人俯身过来,许随懵懂地抬眼,撞上双漆黑深长眼睛,他不给小姑娘秒反应机会,倾身吻过来。
怎就戴在他手上,那天她问周京泽有没有见过她戒指,他还耍赖说没有。
有山风吹过,周京泽整个人贴过来,舔她耳朵下,热气喷洒,他嗓音霸道:
“现在是老子。”
这刻,立在桌子上神庙轰然倒塌。
不知道他是不是刚才吃薄荷糖原因,粉末从他舌尖匀过来,许随下意识地舔下,凉凉,有着甜味。剩下点又被他勾回去,喉结缓缓下咽,分不清谁味道。
许随被亲得呼吸不畅,周京泽眼睛溢出难耐红,嘴唇下移,对着脖颈那块细嫩软肉嘬起来。
“宝宝,你身上好软。”
“你……别说。”许随脸红得能滴血,干脆伸手捂住自己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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