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泽脸色发白,感到四肢冰凉,头仰在墙上,语气虚弱:“你这个畜生,整天给老子
“嘭”地声,周正岩打开门,周京泽吓跳,不等他反应过来,周正岩阴沉着张脸,猛地拎起他后领往房间里拖。
周京泽根本无法挣脱,周正岩提着他脑袋往墙壁上磕,边撞边骂:“老子忍你晚上,咳咳咳,还他妈让不让人睡觉。”
“操!老子怎生个你这个晦气东西。”
耳边响起周父不入流肮脏辱骂,周京泽整个人被撞向坚硬墙壁,脑袋阵生疼,痛得他直哭,最后疼得失去知觉,只感觉额头有温热血涌出来,滴接滴地落在地上,触目惊心。
最后他哭着抓着周正岩手求饶:“爸,对……不起,对不起。”
,当初跟妈结婚,遭到家里人强烈反对,尤其是几个舅舅,经常看轻他。但他从来不敢对妈发脾气,因为妈演奏大提琴收入全给他投资,他只能讨好妈。”
“他投资多次失败,活得窝囊,他只有来找发泄。般通常是厉声骂,严重就拿书本砸下肩膀。”
直到有天,周母言宁出国去看望个朋友,因为天气转凉关系,周京泽感冒咳嗽个不停,医生过来吊两瓶水也无法好转,保姆在跟言宁通话时候说这事。
言宁立刻打电话给周正岩,反复叮嘱他定要亲自带小孩去看看,周正岩好声好气地应下,转身便扎进书房给人打电话拉投资。
周京泽咳得整整天,半夜咳得耳鸣,整个人咳得肺都要咳出来,因为怕吵醒他爸,他整个人伏在床上,捂着嘴,咳得肩膀颤抖,声音断断续续
周正岩这才停下来,他仍觉得火气未消,心烦意乱地周京泽关在地下室,不顾亲儿子哭闹,还上锁。
周京泽哭闹到凌晨六点,想出去,周围脏又潮湿,眼前又片漆黑。他待在地下室又冷又饿,却天真地想要绝食抗议。
保姆将此事告诉周正岩,他本来这两天就四处求人融资失败,烦不胜烦他脚揣过地下室门抽着皮带狠狠地打他。
周京泽回忆着,仿佛陷入当时场景,捂住心口大口大口地喘气,画外音传来道颤抖嗓音:
“他打你时候说什?”
到后面周京泽实在承受不住,呼吸困难,腹部还时不时地两侧生疼,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路捂着胸口边咳嗽边敲响他爸门。
不知道是回忆太过难堪,还是陷入黑暗幽闭环境中有些不适,周京泽额头已经出层虚汗,脸色发白。
“然后呢?”许随由不得握紧周京泽手。
周京泽背靠在墙上,眼神透着冷意,唇角弧度却习惯性地上扬:“他起来。”
然后是噩梦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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