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别不信,兄弟可没骗人,两人有说有笑,看上去要去约会,开着车与他们擦肩而过,不然就拍张照给你看。”盛南洲无形之中又往他心底捅上刀。
周京泽正慢慢又用力地摁灭烟头,猩红消失,烟灰缸也被烫得片漆黑。他垂下眼睫,眼底戾气浓郁片。
盛南洲拍拍他肩膀:“女人狠起来可太绝情,她都坐人副驾驶上,你呢,重逢之后,人家坐过你副驾驶吗?”
确实,分手之后,除周京泽主动靠近,她避无可避之后,任何
“总之,有什需要帮忙,尽管提。”
许随点点头,继续看展,两人看完之后,打算去吃饭。司机有事先回去,柏郁实亲自开着车载她从环城路出发,路上断断续续地堵着车。
周京泽最近事儿多,直很忙没怎出来过,刚好大刘回来最近在休年假,他们这帮人才又聚到起。
会所2070包厢,红色灯光幽暗,大刘坐在那鬼哭狼嚎地唱着:“找个亲爱相爱人来告别单身……”
周京泽懒散地窝在沙发上调酒,他调款很烈酒,从白瓷盘里捡块柠檬卡在杯口,低头时,后颈棘突缓缓滚动,禁欲且勾人。
你家楼下碰见那位,是直困扰你为唯论吗?”柏郁实见她思绪发怔,问道。
许随犹豫下点头,说道:“再遇见他,发现其实他直没放下这段感情,也在追,但是——”
“但是你不敢,害怕重蹈覆辙。”柏郁实针见血地接话。
“是。”许随应道。
她缺乏份重新和他在起勇气。
“嘭”地声,盛南洲推门进来,屁股坐在周京泽旁边,沙发凹陷,他疯狂为自己迟到事找补:【环城路那块也忒堵,跟煮饺子样,路走走停停,总之,迟到这事不怪。】
盛京泽把那杯刚调好伏特加放在他面前,抬抬眉骨:“少他妈废话,喝它。”
盛南洲瞥眼那酒度数,以他酒量,要是这杯下肚,不得抱着马桶狂吐。他把搂住周京泽脖颈,语气揶揄:
“兄弟,该喝这杯酒人是你吧,刚碰见许随跟个男人在起,那男人看着挺有学识魅力哈,心碎吧。”
周京泽指尖夹着根烟,烟灰掉落,掌心传来灼痛感,他哼笑声,没有说话。
柏郁实点点头,这次他竟然没有像许随之前在香港样,说“这是你们天真小女孩才想要东西”,他开口:
“有点理解你。”
许随觉得惊讶,笑着问:“教授,是什改变你?”
像柏郁实这样人,应该有自己套人生价值体系,旁人很难改变他。这会儿换柏郁实怔住,半晌,他淡淡笑:
“是有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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