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桃面色煞白,微微动下身子,反而被赵琨抱得更紧。
最后他只敢小心翼翼地推开赵琨,披上自己衣裳匆忙跑出屋子。
于是赵琨醒来时候,只剩下凌乱床榻并着屋中淡淡弥漫药香,抱夜美人好似南柯梦不见踪迹。
“是梦吗?”赵琨喃喃,看向窗台上摆放药罐。
·
“赵、赵琨!”
赵琨狠狠撞上,但喝得太醉,故而身子没有起反应,只是又亲又摸着,将他衣裳剥个干净。
药罐掀地,药香弥散在床帐之间,他无数次想要往外爬去,都被赵琨抓着脚踝带回来。
“美人,”赵琨抬手抱上来,语气还有几分委屈,“你跑什?”
“赵琨,你看清楚是谁!”
兄道弟份,晚间才叫马车从琴阁出来,趁着宵禁前回质子府去。
赵琨是担风险,府中韩桃却不知道这些。
只是那夜韩桃要疗伤,又怕被仆婢发现察觉出端倪,于是正好借赵琨名头,在屋中留盏烛火抹药。
雪白寝衣半褪下,他尽力想要够到背胛上被刀鞘砸出伤,没有想到朦胧屏风印着美人支腕身影,惺忪烛火模糊视野,喝得大醉赵琨恰在此刻回来,撞见这幕。
屏风里床帐半开,衣衫挽在手臂上,衬得肩头如雪。
韩桃不愿回想这夜噩梦。
他回到自己院子之后,翻来覆去怎也无法入睡,身上痕迹就好像在证明着什样,让他这次出逃成为场笑话。
韩桃忽然发现,如果他没有自保能力,就算逃出皇宫也是样结局。韩武礼对他说过,要想在宫中存活就必须要有靠山,他本以为他靠自己就得保全,原来终究是不能。
直到第二日,赵琨像没事人样来找他,告诉他韩武礼
赵琨却不管不顾。
床榻上交缠身影拱起又松下,赵琨将暧昧吻痕烙在他肩颈锁骨上,连带着腿间都是掐出红痕青印。赵琨抬抱着他腿,压着他叫夜美人,四围仆婢都不敢进来打扰。
直到最后呼吸渐渐沉溺去,只剩韩桃微弱喘息声。
“不……”
到后来韩桃又惊又怕地昏过去,天亮时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睡在赵琨怀里,白皙身子上全是印记,脸上泪痕还没干透。赵琨衣衫凌乱地抱着他,掌心还拢着他胸膛不放。
“……甚美。”
“谁?”韩桃听见声响,立刻转过头去,赵琨却从后边放肆抬手抱住他。
韩桃惊呼声,感觉到赵琨青涩胡渣厮磨过他脖颈,白皙肌肤被人寸寸亲吻着。
他单薄脊背,下被赵琨压倒,压在床榻间吻弄,直寻到唇齿,试探着缠吻进去,吻势逐渐野蛮放纵。
掌心抚弄过他胸膛,来回摩挲,又重重揪起抓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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