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把韩桃抱上床,动作带着几分轻意,但心中怒意却无法平息,他几近丧失理智,却还在韩桃面前强装镇定。
唯有掐出血痕掌心,暗藏他不为人知心思。
韩武礼。
他心中默念这三字,眼神逐渐冰冷,韩桃究竟是怎去南风馆,在他离开南燕那段时间,韩桃都经受什,他总要去找韩武礼问个清楚。
赵琨低下头,韩桃已经枕着他手沉沉睡过去,眼睫沾着泪,面上还带着热意,副完全沉睡样子。
韩武礼朝登基掌权,他从万人敬仰皇子,流落入南风馆中。
他从来没对赵琨说什,没像他提起这些年事情,就是赵琨多次逼问,就是空青几次试探,韩桃总是沉默相待。
他心头有着经年累月留下伤疤,不怪赵琨也不怪命数,怪只怪他降生在不该降生地方,担不该担名分。
·
“别哭,”赵琨最终隐去眼底隐晦,“南燕既亡,你便是寡人宫中承恩侯,过往切如何,寡人不容你再去回想。”
就算被人吻开唇,剥衣裳,或许都不会醒过来。
作者有话说:
赵琨:老婆睡着,欲望上来。
被送去南风馆是学习技艺,不是接客那个啥……
韩桃抬起眼来,眼睫还沾着泪。
“可以,像你还在南燕时候样,”韩桃抬着眼半犹豫,看出赵琨那片刻心软,他低声问道,“……重新在处吗?”
过往切,那些他做错,或是赵琨误会,通通都就此埋藏,只要赵琨不问就不会有人再提及,切都重新开始。
赵琨指腹揩过怀中人眼角,沉默许久,还是没有回答。
“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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