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琨闷哼声,笔尖猛地顿,晕开大团墨色。
“……韩桃?”耳边传来人询问声,询问声变得沙哑。
“,帮你吧。”韩桃轻轻说道,声音越来越轻,“可以……帮你。”
“你先松开……”
“寡人舍不得。”
腰处大掌环得更紧,赵琨也真不怕难受。而韩桃紧盯着桌上奏折,脑子里却是片混沌,赵琨乍然亲近叫他猛烈不安起来,以至于他开始担心自己无法满足赵琨,会叫人失望厌恶。
赵琨为何忽然对他这般好,只是因为他告诉赵琨,当初是他自己服毒酒吗?韩桃眼见着赵琨另只手又提笔去,副要这个姿势批阅奏折样子,叫他有些慌乱与发烫,他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攥紧椅子扶手,看见赵琨开始披折子,字体依旧写得很流畅,然而他却清楚感觉赵琨并没有面上这般风轻云淡。
得温存二字。
他就这样抱着韩桃,青年人血气越发明显起来。
“赵琨……”韩桃低下头,轻轻唤道。
“嗯?”
“你真不用去更衣下……”
“赵琨,你真要忍着吗?”他坐立难安。
“无妨啊。”
笔走龙蛇,墨色晕染,更漏滴答滴着水。
切都静得可怖,赵琨依旧写得洋洋洒洒,然而韩桃犹豫着却不知如何是好,他开始猜想是不是赵琨在借此试探他,想试试他反应,摸不清其中真虚心意,反叫韩桃患得患失起来。
他忽然着急地分开双腿,屁股往下压去。
他都不知道赵琨这样持续多久,可能在摸他手把玩,或者之前盯他时候就有反应,虽说二十来岁年纪确实血气方刚,他如今又没办法满足赵琨,可这未免也……
赵琨安慰他道:“无妨,过会儿会下去。”
赵琨只怕会吓到韩桃,但韩桃那不在五年,求而不得偏执叫他寝食难安,自他封韩桃为承恩侯之后,所想所做切皆都与本意背道而驰,他越是惦念韩桃,就越忍不住想欺辱韩桃。
直到他知道韩桃为他服毒,下就好像万事都有因由般,叫他可以放心对韩桃好,但他只怕韩桃因此感觉到突然,觉得他好如同雷霆雨露般,都是可以撤回去君恩。
赵琨眼神中蕴着深意,如同墨水般晕荡开去。“寡人忍忍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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